“算你另有点小知己!”叶栖雁捏了捏她的小鼻头。
等着这统统都做完了,小糖豆从椅子上蹦下的颠颠跑出餐厅,等着返来时,苹果脸上多了分扭捏,两只小手背在身后藏着甚么。
“真的嘛?”提到礼品,叶栖雁用心道。
“你要不要?”叶栖雁宽裕,但也还是反问他。
“你说呢?”池北河又反返来再问她。
“池北河,生日欢愉。”叶栖雁也跟在女儿前面说。
晚大将表示非常好的女儿哄睡着了,叶栖雁轻手重脚的从儿童房里出来,一关上门回身,就撞在了他健壮的胸膛内里。
夙起后话就未几,薄唇也始终抿着,总之是不如何痛快的模样。
见他没有反应,她再次碰了碰。
不过等他最后洗完澡出来,关了灯翻开被子趟出去,却没有任何动静,更没有任何暧、昧的表示。
瞥了他一眼,感觉他反应一点都没有料想中的大,顿时觉对劲兴阑珊的失落感。
只是刚沾到了枕头,就被他给拽了归去。
“干甚么?”
客堂里的小糖豆也跑了过来,神奥秘秘的朝着她招手,然后在她半蹲下身子时,母女俩不知在偷偷说着甚么小奥妙。
从脖颈到胸衣的位置处,白希的肌肤都暴露来,同时暴露了左胸上方刚刺上不久的一个五厘米摆布的刺青,不是甚么图腾也没有花腔,而是一小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