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五年前是如何在我身下放荡的你还记得吧?做卧底敬业到做到了我床上,像你这么淫荡的女人,竟然还想为了齐天阿谁废料立贞节牌坊,真是好笑!”
“齐天,我有事想跟你说。”想起连日来的遭受,慕九歌只感觉心像是被万剑穿过。如果反面齐天表白她现在的态度,她没法心安理得的再和他待在同一个屋檐下。
“不成能。”连少蓦说着一把翻过她的身子,扯开底裤,从前面狠狠进入。
“连少蓦,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慕九歌满脸惊骇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之前的他有多和顺,现在的他就有多恶魔。
情急之下,慕九歌俄然伸腿狠狠的缠住了连少蓦精干的腰肢,含混的摩擦起来。
慕九歌死死的咬住嘴唇,将痛苦和欢愉如数卡在喉咙口,不敢收回任何声音。
慕九歌心一狠,张嘴死死的咬住了他还在讨取的唇瓣,一时候,鲜血溢出,铁生锈普通的味道在两人的嘴里伸展开来。
语罢,连少蓦大步走向前,将慕九歌重重的赛过在身后的单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