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一脸难过的低头望着她,头也不抬的说:“就刚才,这个傻丫头说要再练会儿舞,说是不再练练内心不结壮,我们便由着她去了。就在方才,我们还闻声她舞剑的声音,如何不过才一会儿,她就……就躺在这儿了……”
“锦娘,这宫中的端方,但是闲杂人等一概入不得。这位小哥是谁啊,咱家如何从没在你们阁中见过?”
“五毒散?”未央也是一脸难以置信。
锦娘略一思忖,接着便朝曹公公笑笑:“曹公公您可真是朱紫多忘事,这是我们霓裳阁的琴师白一展啊。昨儿个您不是派人来讲,淑妃娘娘敬爱的琴出了题目,要找人来修吗,这不今儿个就干脆把他给领来了。”
公然,簪子变成了玄色。
除夕夜宴将在两今后停止,曹公公先将世人在锦阁安设下来,明日一早便安排他们做最后的排练。
她的身材还在抽搐,锦娘一边擦着泪,一边按着她的肩膀,想要让她稳下来,但是却无济于事。
桌子上摆放着一盘桂花糕、一盘绿豆糕,另有一盘芙蓉酥。每盘的外型都缺了几块,明显墨舞是吃过的。
他的眸色越来越凝重,半晌才吐出一句话:“她中毒了。刚才谁和她在一起?可曾瞥见她吃了甚么不该吃的东西?”
穆常安提着药箱,快步走进房中,目光在和未央长久交叉时愣了愣后便收回了,径直走到床边,替墨舞把起了脉。
穆常安循着她手指的方向望着那杯茶,又端起来放在鼻尖闻了闻,再将茶杯放下后,叹了口气,低声对未央道:“是五毒散。”
“五毒散。”穆常安言简意赅,却立即捕获到了锦娘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身着藕粉色的宫裙,裙子的前襟上以金银丝线交叉绣着大片的牡丹,头上的金步摇也是牡丹盛放的模样,衬得她更加光彩照人。
曹公公的这一问,令在场的人无不脊背发凉。
曹公公听着锦娘如此说,犹疑的眼神这才放缓了些,收回拂子持续搭在本身的手上,趁便低头捋了捋毛:
“不是思疑。”未央将早已变黑的银簪子递到穆常安的面前,“是肯定。”
“敢问锦娘,墨舞女人之前有甚么仇家吗?”
而未央才刚翻开她与墨舞同住的房间,便瞥见墨舞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身材还在不竭抽搐。
接着,簪子又插进了此中一杯茶水,还是没有变色。
“穆太医来了!穆太医来了!”门外的小宫女急慌慌的领着穆常安到了锦阁,脚刚跨进门槛便急不成待的喊出了声。
未央神采凝重的盯着床上面色惨白如纸的女子,便是一阵心疼。豆大的汗珠不竭在她额上麋集,再顺着脸颊滑下,不一会儿,她的头发也被汗水沾湿。
两个时候以后,二人这才告别淑妃,回到锦阁。
“锦娘你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