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材已经再也禁不起任何折腾了。
咬了咬唇,陌婉菁颤声道:“皇上,婉菁不是不肯,而是不能。”若献了,她会死的。
真正让人恶心的是陌婉茹,不是她啊。
陌婉菁缓缓昂首,“皇上,你必然要婉菁的心头血吗?”
这一脚,陌婉菁乃至听到了骨头被钉子扎裂的声音,畴前这个在她的眼里绝对俊美无俦的男人越来越恍惚了,一个动机在脑海里快速闪过,她还是争不过命吗?
“陌婉菁,朕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肯不肯献出你的心头血?”冷冽的男声突破了淅沥的雨声,也突破了陌婉菁恍忽的心神。
若争不过,就罢休如何?
恍忽中,她轻声道:“皇上要婉菁献心头血能够,不过,婉菁有两个前提。”
“茹儿,下雨天的,你不是头疼吗?谁让你出来的?”拓拔墨一个箭步冲进了雨帘中,一手抱起陌婉茹一手撑着伞快速的冲进了室内。
“头又疼了?”拓拔墨顾恤的以指尖轻揉着陌婉茹的额头。
“好,你若忏悔,朕会将你挫骨扬灰。”拓拔墨冷冷说完,大掌一捞,陌婉菁便被他带进了屋檐下,“嘶啦……嘶啦……”几声过后,就在那墙壁上,拓拔墨狠狠的进入了被钉在墙壁上的女人的身材……
陌婉菁忍痛仰起小脸靠近了拓拔墨,小小声的低喃道,“皇上,你不是说婉菁是荡妇吗?那婉菁今晚就让你感受一下婉菁的滋味,这是婉菁的第一个前提,另有第二个,只要你都承诺了,婉菁就献。”
若不是两手被两个嬷嬷牢固的不能动了,她必然抬手捂住耳朵,这辈子都不想听到陌婉茹的声音。
大雨滂湃。
“不可,朕不准你忍,朕必然要为你医好。”他说着,便松开了陌婉茹,撑着伞一个箭步就到了陌婉菁面前,织锦云靴顿时狠狠的踩在陌婉菁跪在钉板上的大腿上,“陌婉菁,你献还是不献?”
“皇上,你不要难为姐姐了,必然是太医胡说,臣妾只是偏头疼,疼的时候忍忍也就好了,不消劳烦姐姐的。”陌婉茹不知何时到了,此时正撑着伞行动落拓的要超出陌婉菁走向拓拔墨。
陌婉菁膝盖跪在钉板上,整小我成跪姿被摆布两个嬷嬷摁住,身下的水已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血水了。
但就如许死了,她死不瞑目。
她真的会死的。
“陌婉菁,你算甚么货品,这天下,除了你谁都有与朕讲前提的资格,唯独你没有。”拓拔墨又一脚踩在陌婉菁的另一条大腿上。
陌婉茹说着,手就抚上了额头。
可,她真的放不下那小我呀。
可,她越是讨厌陌婉茹的声音,陌婉茹越是要折磨她,“皇上,臣妾传闻你听了太医的话为了茹儿要姐姐的心头血,便急仓促的赶来了,臣妾不忍,啊……”
雨如织,那样恩爱的画面刺痛着陌婉菁的心,她抿了抿干裂的唇,缓缓垂下眼睑。
又是陌婉茹,陌婉菁还没说话,两个嬷嬷就又用力的摁了一下她的身材,顿时,膝盖处传来锥心蚀骨般的痛,数不清的钉子尖已经透过肌理扎到了腿骨上。
“对,不然婉茹的病就不治了,婉茹的病迟误不得。”拓拔墨居高临下的望着雨中的陌婉菁,满目都是鄙夷,“你不是说只如果朕想要的,只如果你有的,你都会给朕吗?”
“我……我忍得住。”陌婉茹楚楚不幸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