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城残虐地笑了,行动更加大力。
“哥哥……不要……”
他拉好拉链,看着浑身狼籍的她,轻视一笑。
顾北城唇角的笑意温暖,如沐东风。
“哦,就那么迫不及待让别人看到你浪荡的身材?”
……
顾北城冷冷一笑,向她伸脱手。
“她如何了,低着头。”
她感觉本身就像是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身子疼痛非常,可那仅存的明智却让她死死咬着嘴唇,才没有抽泣出声,只从喉间溢出藐小的哭泣声。
顾南风没有吭声,悄悄地看着顾北城。本来水色的眼睛暗淡下来。
明显带着温驯良良的浅笑,顾南风却能从他的眸子里读出那份令人胆怯的猩红。
妈妈……
身材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眼里的泪水给了男人残暴的快感,他嘲笑着,“这幅模样给谁看呢?程晟?”
想起面前这个所谓“表妹”实在是父亲的私生女,顾北城不由得加深了嘴角的讽刺。
他的拇指抵在她柔滑的唇上,粗糙的指腹卤莽地按压着。
这才对嘛,杂种就该有杂种的模样……
“顾南风,管好你本身。”
顾北城正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玻璃前,了望脚下的繁华。透入玻璃折射出去的太阳光晖映在他身上,在光芒中他的身影是那样夺目,俊郎的面庞上一派冰冷。
“说话啊!这幅模样给谁看呢!啊!”
顾南风疼痛得颤抖着身材。
“不说话,是吗?”
男人的眼眸一深,慢条斯理地走到她面前,伸脱手,抓住她的下巴。
“哎哟,说甚么呢你,我这就体贴体贴新同事!”
她勾着唇角,漾开一抹悄悄浅浅的笑容,在惨白得过分的脸上,嘴边猩红色的血迹非常显眼。
短小的职业裙被推到腰腹间,内裤扯落,一刹时,男人进入了她的身材,毫不顾恤地起起伏伏,让她痛苦得哭泣出声。
顾南风被顾北城叫到总裁办公室时,已经是将近放工的时候。
手悄悄抚着她的脸,“就是这张脸,像你那浪荡的母亲一样勾引了我父亲?现在,你又来勾引我了?”
她扭开门进入总裁办公室,内里只要顾北城一小我。
顾南风不自发地今后退了一步。
“明天,你和谁打仗了?”顾北城的声音听不出起伏。
说着,他笑了笑。
下身已经被清理洁净了,没有黏液的尴尬,但那丝丝的疼痛却让她明智回笼。
她动了脱手指,有些艰巨的从地上捡起内裤,在男人毫不粉饰的讽刺里穿好,清算本身的衣服。
顾北城看到她脸上黯然失容的神采,嗤笑一声,“公然,杂种就是杂种,贱人的女儿,又能纯到那里去?”
眼里含着泪水,顾南风艰巨地支撑起家子,垂下头,在各色目光里冲向卫生间。
“谁晓得呢?这新人也是有点手腕,爬上床还进了秘书室,人家需求你担忧?”
腕表上冰冷的时针缓缓滑过下一个刻度。
“妈妈……”
他讽刺地看着她,眼神刻毒无情。
顾南风失魂落魄地分开总裁办公室,在关上门的一顷刻,终究忍不住地瘫软下身材。
眼眶却又通红,一幅被践踏过的模样。
坐在马桶上,顾南风将耳朵捂得死死。
“总裁,如果没有事我先走了。”
顾北城盯着她,嘴边带着卑劣的笑。
终究,男人停止了对她的折磨。
但即便如许,耳边仿佛还充满着各种鄙夷的嘲笑声。
不自发地伸直着身材,顾南风眼里的泪水终究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呵。”顾北城转过身来看着她,“我只是随便问问,你惊骇甚么。”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水光,像湖泊里的玉轮,明晃晃的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