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动太快,让缘风卿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她感受眼角一花想要禁止的时候,清扬已经冲向了那女子,对方也不含混,双刀蹭一声出鞘,绽放着灼灼金光的刀刃在暗淡的光芒下闪出敞亮的光辉,一看便是件吹毛断发的利器。
缘风卿心中一顿,立时明白这红衣女子和她身后的四名天香谷弟子为何对本身暴露那样痛恨的目光了,他们必定也和当初的上官虚一样,以为是她的原因才使同门丧命,此事也一向胶葛在她的内心,十年都未曾散去,所谓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惭愧使她心中微沉,并没有立即答复。
但是,就在她四周张望苍云门弟子的时候,却听砰一声巨响,眼角一晃,竟是清扬被那女子一脚踹了返来,两人连十招都没有过到就让清扬败的这么惨,可见二人的气力差异实在相差过大,不由让缘风卿有些石化。
“你说甚么!”一听清扬的话,红衣女子身后的四名年青人同时怒了,齐声厉斥,听得缘风卿心中悄悄叫苦,眼看事情越闹越大,本日怕是不好结束。正想劝说清扬不要再闹时,就听那红衣女子不依不饶的问,“缘风卿,他是长辈,口无遮拦本座不与他计算,你呢?你如何说?”
缘风卿悄悄拉了拉清扬的袖子,低声道,“清扬,不要把事情闹大,能够只是曲解罢了。”
看天香谷一众弟子的态度,仿佛都将当年的祸事当作是因为本身而起,那她单独前去天香谷祭拜还会顺利吗?她小我受些欺侮不要紧,却不能是以加深苍云门和天香谷的郁结,毕竟本身的身份摆在那边,如果她在天香谷受了欺辱,苍云门于情于理都不能置之不睬,那岂不是因为本身让两派失合?
缘风卿昂首看着劈面的女子,只感觉她一双虎目咄咄逼人,似非要她本日表态才行,可她并不是不肯意祭拜因她而死的那几名弟子,只是想到阿谁叫凝儿的弟子既然是天香谷的人,必将安葬在天香谷,莫非她要和对方一起天香谷祭拜不成?
所幸的是,苍云门和天香谷大要上的干系一向不错,那女子并没有脱手太重,固然让清扬有些丢脸,但并没受甚么伤。他蹭一下跳了起来,黑着一张脸喊,“喂,你……你有本领报上名来,老子从不打女人。”
缘风卿左思右想,毫不能承诺亲身前去天香谷祭拜那五名弟子,可若不表态,这红衣女子又不会善罢甘休,该如何是好?
对清扬的多次插话,红衣女子总算转目看过来,虎目微扫,嗤笑一声,“不过筑基中期的修为,竟敢胡乱号令,现在的苍云门公然今非昔比了啊,连个筑基的弟子都敢这般傲慢,恐怕还是吃的亏太少了吧?”
缘风卿一听,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对清扬这类鸭子死了嘴还硬的风格实在无语。
缘风卿没想到她这么直接,一时愣住了,还来不及答复就被清扬怒声斥了归去,“缘风卿的名字是你叫的吗?莫非莫谷主没教过你们甚么是礼节吗?”
听她竟敢指桑骂槐,暗讽苍云门不可,清扬气的神采发黑,也不跟她废话,伸手抽出腰间的判官笔,大喝一声扑了上去。
“小师叔,你别怕,有我在呢。”她不肯意惹人重视,清扬却没有这丝顾忌,双眼微厉的看着劈面五人缓缓走到十米以外,阿谁带头的红衣女子却没有答复他的话,而是伸手一指缘风卿问,“你先答复我,你但是苍云门的缘风卿?”
事已至此,缘风卿再不想惹人重视也已经晚了,偏头看了一眼越聚越多的围观者,心中一叹,只能点点头,“不错,我是缘风卿,敢问中间贵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