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五人手中的宝剑红芒再现,凝固在白影头上的血月眨眼就要落下来的那一刻,林中俄然暴风四起,落叶卷着尘砂漫天飞舞,迷乱了人的视野,也吹得世人几乎站不稳脚根。
“女人?”黑衣人歪了歪嘴角,笑的阴恻万分,“你们觉得蒙着脸就不会被人认出身份吗?本尊还觉得只要我们魔道的人才会干这类下三滥的活动,本来你们王谢朴重也善于这套。天香谷,我呸,连我们魔道的人都不如,不就是想杀了这死丫头为你们惨死在苍云门的弟子报仇吗?何必弄得这么神奥秘秘?不如由本尊脱手帮你们啊,如许就不消惊骇被苍云门晓得,要你们拿命去交代了!”
五名黑衣人瞳孔微缩,悄无声气的退后五十米远,之前发话的男人皱眉问道,“中间,对不起,这女人是我们先抓到的,可否将她还给我们?”
白影象是吓呆了,竟站在那边一动不动,眼看那轮红月就要落在她的头顶,将她小小的脑袋砸成粉末时,火线的树林中俄然传来厉鬼般的笑声,阴气森森,令人不寒而栗。
听到这诡异男人的话,五名黑衣人相互看了看,手中的剑均有些颤抖。
眼看他们和前面白影之间的间隔越来越近时,忽听“啊”一声惨叫,跑在前面的白影似被甚么东西绊倒,一下子扑在了地上。
黑衣人挑了挑眉,似很不对劲这些王谢朴重弟子的虚假,伸手一抓,被他踩在脚底的女子被吸了起来,恰好被他一只铁钳般的手卡住喉咙,痛的神采发青,呼吸困难,却只是咬牙忍住,一声不吭。
可那暴风来的快,去的也快,等他们再睁眼时,被围在中间的白影却已经消逝了踪迹,不由同时惊诧,敏捷张望。
他说完顺手一甩,被他扣在手中的女子完整不受节制的飞出百米之远,轰然砸在乱草丛生的空中,剧痛之下白眼直翻,几乎昏死畴昔。
那五人的神采较着一变,似是不约而同承认了本身的身份,之前说话的那人立即反应过来,咬牙道,“快杀了她,以免夜长梦多!”
之前说话的男人咽了口口水,干笑道,“阿谁,中间,我们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是不是?不如你放我们走吧,阿谁女人的命我们也不要了,权当贡献您的礼品。”
五条黑影纷繁停下脚步,相互看了一眼,露在黑巾外的双眼中迸射出森寒杀意,呈合围之势敏捷朝摔在地上的白影包抄畴昔。
见他们这么快就向本身告饶,黑衣男人仰天大笑,笑声却实在刺耳,他边笑边说,“甚么狗屁王谢朴重,还不是一些宵小之辈,碰到强者就吓得屁滚尿流,真是丢脸。也好,你们想让本尊放过你们也不是不可,都给本尊磕上三个头,再叫三声‘爷爷’便能够走了!”
在她身后不远处,五条黑影正闷头紧追,一声不吭,他们手中都握着锋利的宝剑,剑刃上披发着无尽的寒意,刚好能够照亮脚下的门路,不至颠仆。
听到她不竭倒吸寒气的声音,黑衣人缩头在她乌黑的颈上嗅了嗅,喃喃道,“缘风卿啊缘风卿,你还真是硬骨头,不过本尊很喜好,你越是硬气本尊会吃的越高兴!别焦急啊,等我先帮你吃了这几个奉上门的猎物再说吧!”
黑衣人不得不纷繁用衣袖捂住了口鼻,闭上眼睛以免将砂石吸入眼中。
只见火线五百米处,不知几时呈现一个黑衣人,他穿戴件广大的玄色大氅,衬得内里的身躯愈发肥大,衣服非常空荡。一双小眼如同黑豆转来转去,眼底闪着险恶的光芒。
但是,白影却顾不得理睬林中俄然收回的诡异笑声,而是咬牙问,“你们……但是天香谷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