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昂首看着他，眼神哑忍而专注，他跟在程诺身后，问道：“你去相亲了？”
客堂里还缭绕着没有散去的难堪，氛围仿佛结了块，程诺没在客堂待着，去房间脱掉大衣，扔进了脏衣篓。胳膊仿佛还被程逸监禁着普通，胸腔内的心脏还未平复下来，程诺眼睛通红，忍了半晌硬生生忍住后，昂首看着黑漆漆又单调的房间，苦笑了一声。
宋城赶到酒吧找到程诺他们时，烂醉如泥的倪卓正橡皮糖一样黏在程诺的身上。见宋城一过来，程诺双眼刹时一亮，仿佛获得救赎：“你可来了！这孩子酒品好差，撒了一早晨酒疯了。”
魔琴酒吧是个gay吧，倪卓去玩儿他能了解，程诺为甚么在那边？一个设法从脑海中冒芽，让宋城眼底的光芒模糊发亮。
“诺诺……”程逸的声音在颤栗，调子压抑，像是长满青苔的厚严峻门，在缓缓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