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寒也停了下来。
扭头间看到正百无聊赖事不关己站在身后的林苏寒,顿时沉下脸:“如何都到跟前了,也不见见礼?你这是认不得晚晴了吗?”
“这孩子老是这么客气。”定远候哈哈笑,“你姨母但是把你当女儿般疼的,你也说过要好好贡献我们的,何来打搅之说?”
程明谨吐吐小舌头,忙认错道:“谨儿知错了,请嬷嬷的事就不劳烦母亲了!”
林苏寒正和阿竹嘀嘀咕咕,劈面前这亲人相逢喜泪相流的场面看得津津有味时,耳边俄然有人怒道:“杵在这里做甚么?也不畴昔迎一迎?不是一天到晚的在内里抛头露面的,如何这点眼力劲都没有?”
“诶,“定远候不在乎的挥挥手,“一家人,开高兴心说几句打趣话,热烈嘛。何况我们谨儿向来都是懂分寸知进退的孩子。”
“本来也是个官二代啊,怪不得场面这么大。”
“这谁呀?阿竹你熟谙不?”林苏寒小声问阿竹。
“姨母把晚晴当女儿般心疼,但是姨父呢?”英晚晴撅起红唇撒起娇来。
“父亲贤明!”程明谨忙拍马屁。
不过说到结婚,英晚晴红的脸刹时普通了。
程明谨就抓了定远候袖子摇,“父亲母亲偏疼,清楚是对晚晴表姐比对我好多了!我都思疑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了!”
“你说我这衣服啊,这是我自创的大夫礼服。”林苏寒张臂转了个圈,“标致吧?将来你生孩子的时候,看到我这身衣服就像看到天使一样。”
定远候拿扇子敲了敲程明谨的头,“胆量更加大了,敢编排父母亲了!你不是从小喜好粘着你晚晴表姐吗?这会儿吃哪门子醋?”
“晚晴表姐可别哭了!我跟你说,母亲但是忘了谁都不会忘了你的。”程明谨在一旁有些调皮的说道。
定远候笑得更大声了,“你这孩子,倒是说说看,你从小到大,我几时没把你当女儿般对待?”
“谨儿!”白氏峻厉道:“更加的口无遮拦!我看你学的女诫都忘光了,要不要再给你找个教习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