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闻梅殇族因为生性体寒的原因,世代只生女子。并且平生只生一胎。不过天然不解除这不过是你们想要庇护后代的一种说辞,”见绿珠一脸惑色地等候着他接下来的话,姚锦墨耸了耸肩道,“而你如果不知。我这个外人更是无从晓得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已然是将心中所想尽数说个殆尽。
院落不是很大,倒是围着栅栏种满了松树,每棵树的间距约莫一米,通往竹屋中的鹅卵石小道旁种满了各色百般的菊花,满园飘香。阳光照在树叶上所洒下的班驳树荫加上小道上所洒下的金黄色阳光,有种庞杂隔世之感,极是清幽沉寂。
待来到绿珠身侧,小松鼠用身子在她的身上蹭了蹭,绿珠宠溺地摸了摸它的棕黄色毛发,小松鼠倒是一个激灵,用鼻子在绿珠身上嗅了嗅,随即摆脱开绿珠,朝着本来的方向快速蹦去。途中还时不时地转头看向绿珠,似是在打量来者究竟是谁。
“类似的面貌,倒是风趣!”
大娘闻言身形一顿,转头打量了眼绿珠又看向姚锦墨,随即似明白了些甚么,笑着打趣道:“本还想于屋中和你干脆半晌,这下倒是有俊郎在侧,看不上我这老婆子了。不过你都这般说看,大娘就算没有事情要忙都是要找出事了。那你们就先歇息一番,我先归去了。”
松鼠摇了点头又顺带扭了扭尾巴,似在踌躇,几番挣扎之下,终究渐渐朝着绿珠一蹦一蹦地跳来,惹得圆滚滚身子上的肉块不竭颤栗,敬爱至极。
大娘走了几步,却俄然停下,转头迷惑地朝绿珠问道:“对了,这么好久如何也不见得道全返来?你不是同他一同出门的吗?”
梅殇族生性体寒这件事绿珠是晓得的,毕竟她已然是蒙受过两回了,而平生只能生一胎这说辞她倒是第一次听闻。本来还带着极大的等候值想着姚锦墨能说出甚么惊天大奥妙之类的话,现下听得后边的谈吐不由得心中一阵绝望。只得闷闷道:“你开门!”
“已然是暮秋时节,松树上已然是无松果,照理说现下它们应当在洞中筹办冬眠。”绿珠站起家,双手悠然环胸道。
“咳咳咳,”绿珠被这话呛地实在咳嗽了好几声方才止住,有些不安闲道,“大娘你这说的是甚么话。甚么叫风月之事……”
思忖间,绿珠俄然皱眉。抬眸问道:“不过你可曾听闻过我有哥哥?”
“天下这么大,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
“也是。”绿珠点了点头,不语。究竟是后者的能够性仿佛更大。
“大娘,你莫要这般说,”绿珠说着假装娇羞的模样低下了头,放开大娘的手,见大娘一脸坏笑地从姚锦墨手中接过竹篮迈步筹办朝外走去,绿珠忙道,“大娘慢走。”
“道全?李道全吗?”听得这个名字,绿珠脑海中独一闪现的就是阿谁身着玄色长袍,长发随便披垂于肩的俊美女人,心中的迷惑也在不经意间于口中透露。
“而洛湛是和这女子熟悉的,也就是说,山洞当中的群蛇便是这个叫做子衿的女子帮手训化的。”
“过来!”绿珠向着那只离他们二人比来的松树走去,蹲下身,向它招了招手道。
她,子衿,李道全,洛湛,另有白尹霜之间,看模样,干系斐然!
“但是它已然是具灵性,见到过分相像的表面还是游移不定。”
姚锦墨耸了耸肩,此人向来就是阴晴不定的,不过他还是非常听话地照做了。
待得跳到松树旁,它便嘶溜一下不见了踪迹。见到这只松鼠躲到松洞中,四周只是在远远地打量着二人的松鼠们也一齐一溜烟躲进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