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也不推委,又是吃了几口就回屋中了。
绿珠也不管媚谄憋屈的眼神,催促道:“快点说。”
随行的只要丞相,三人来到了方丈的禅房。
的确是有些累了,绿珠洗了把脸躺倒床上便昏昏沉沉地睡了畴昔。
俄然又不想待在这了,绿珠背起竹篓,拿着药鋤,叮咛了一个小厮带路,就想着去山中采药解解沉闷之情。
内里是一条幽长的小道,往地底下通去,丞相和纪拂兮轻车熟路地拐过好几个弯,又是开了几扇石门才停下了脚步。
丞相点头表示。
石壁上嵌着夜明珠,敞亮的光芒照得这里仿佛白天。入眼的满是灵位牌,微微发黄的木质揭露着时候的长远,除此以外,这里空无一物,给人一种可骇奇特之感。位于最高处正中的位置鲜明写着三个大字:慕容胤!恰是前朝天子的名字!
当听到慕容二字时,绿珠身子一僵。慕容王朝,不是前一个朝代吗?那代君主名叫慕容胤,因被现在的姜朝所灭,嫡派远亲均无一人生还,唯有当时还尚在襁褓中的儿子慕容玉下落不明!阿胤,阿玉?莫非纪拂兮就是慕容玉。
脸颊微微泛红的秋月笑容盈盈地走了出去,想是喝了很多酒,见到靠在床头的绿珠说道:“少夫人醒啦。”
“没错,没错,就是血流漂杵。”秋月镇静的说道。
到了药铺,倒是不见坐镇的老大夫,绿珠这才想起老大夫已经被辞退了。新来的大夫固然面色驯良可亲,可毕竟是有点陌生。本来孔殷的表情现在倒是减退了大半。经历了一些事,这铺子看起来倒多出了一丝哀凉。
方丈恭敬地见礼:“丞相放心出来吧,老衲会一向在这守着。”
不知过了多久,半醉的丞相拍拍身上的灰尘,开朗地朝慕容胤告别,没有了方才的凄楚,更多的是一种欣喜,或是对这场相知,或是对这场斗争,或是对慕容玉……
丞相饮到前面,不过瘾地抱起酒坛就和灵位牌对饮,说着一些陈年旧事,有他俩如何健壮,又如何让成为八拜之交,最后又为何分道扬镳的事。
秋月倒没想到少夫人这么快放她走,倒是一愣,不过很快蹦蹦跳跳地退下了。
丞相一饮而尽,纪拂兮则举起酒杯,铿锵有力:“父皇,阿玉来看你了。您再等上几年,阿玉定不负所托,答复我慕容王朝!”言毕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慕容玉抱起靠在石壁上的绿珠,跟在脚步妥当的丞相身后,分开了这里,他又该叫纪拂兮了,但是,有朝一日,他定会让慕容玉三个字风风景光地重现于世!
绿珠无法地扯下秋月揉着眼睛的小手:“谁问你那件事呐。我是问慕容王朝。”
回到府中已是午膳时分,府中早就备好了酒宴。丫环侍卫们各自摆几桌,丞相称人则坐于上桌,丫环侍卫们会商着此次祈福中的趣事,夫人也拉着绿珠闲谈,只是眼神中多了份酸楚,潜艇中弥漫着欢乐的氛围。
绿珠心不在焉,说话中夫人唤了还几次呆若木鸡的她,责怪道:“这孩子,莫不是累了,早些吃完回屋中歇息吧。”夫人体贴肠捋了捋她微乱的鬓角。
“好了,没事了,你下去吧。”绿珠挥了挥手。
绿珠倒是一把抓住秋月的小手,令她坐在床头:“秋月,你再跟我讲讲慕容王朝的事吧。”
绿珠靠近秋月,奥秘兮兮地说道:“昨日是甚么日子?”
“待会你只需上柱香,其他的事不要多管。”纪拂兮凑着绿珠的耳朵警告,还未等绿珠反应过来,身上的两处穴道已是被点住,绿珠只觉面前一黑,天下顿时温馨了。
“奴婢晓得的都跟您讲了,也不晓得该讲些甚么了,还是您问吧。”绿珠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