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一声清脆薄弱的声音至火线传来,姚锦墨见状当即缓住疾行的身材,正欲旋身朝一旁空中落下,转眼即逝间,一抹棕色的身影已然飞至面前,随即而来的是一阵凛冽的掌风,涓滴不容喘气。
绿珠微勾起嘴角,面上皆是袒护不住的笑意,渐渐扶着他覆上他的背脊,双手环过他的脖颈,口中不说,心中倒是嘀咕着:想得倒美!
不过这嘴角几近要溢满的笑意倒是极其夺目,只无法或人现在倒是看不到。
“往左还是往右?”朝着中间的树林走了一段路,姚锦墨在分叉成两段的门路前停了下,开口道。
暮秋的夜晚老是来得很早,他们如果不快些找到能够落脚之地,身上又没有火折子能够燃火,不说被野兽攻击就说这更深露重的,两人身上又是湿漉漉的,不受风寒才怪!
“甚么?”姚锦墨挑了挑眉,音量放大了好几倍,仿佛未听清般扣问道。
“就是在屋中大石砸落之时。掉落洞中之前……”绿珠有些愠怒,待得几近吼出这句话之时俄然认识到那话中的不对劲之处,实在再也忍无可忍地伸手在他头上来了一个响铛铛的暴栗,怒不成遏道,“你竟然不止一次。方才还说得那般信誓旦旦,你丫的,还欺诈我!”
声音细如蚊鸣,却刚好落入他的耳中。
姚锦墨侧身间,掌风也以极快的速率挪动紧跟着,还是朝着他胸口命门之处拍来。吃紧遁藏间,两人已然是停落至一个树干之上,急不暇择中姚锦墨快速运功,朝着他的掌心方向应对而去。
“就是你缘何亲我?”绿珠皱眉。也顾不得他究竟是体味未曾,行动早就快于大脑脱口而出。
这话说得绿珠哑口无言,嘴角忍不住地狠狠抽搐了几番,好久方才略加安静下来道:“如此说来,我倒是还要感激你了?感激你应了我的要求让我轻浮到了男色?感激你不顾本身短长将我从阎王殿给拉了返来?”
姚锦墨连连退后了数步,明显是未曾推测来人竟是这般来势汹汹,所施加的内力不敷导致。而这一掌结健结实地抗下,虽是有所筹办,但还是禁不住闷咳了一声。
“老诚恳实待好,别乱动!”姚锦墨没有答复她的话,乃至连看都未曾看她一眼,回掌间只是沉声说出这句话。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树上稀少的尚未掉落的发黄叶片投射下来。班驳地照在他们的面庞之上,泛着金灿灿的光。
绿珠抬起手又想在他的头上施上一个暴栗,掌风才刚抬起,身材就一轻,落空了依撑。不由自主地就要朝地上栽去,随即腰身又是一紧,一个扭转,身材已然至姚锦墨怀中。
“正所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那便往左!”
咚的一声力道实在不轻,姚锦墨放下方才揉着耳郭的手,重又环绕住身后的绿珠,不怒反笑,极是有条不紊还略带委曲音色道:“其一,在屋中是你先惹火的,说是没尝过男色,我这才遂了你的心愿;其二。见你半死不活的模样,我下了极大的决计才冒着你没洗漱的伤害替你做了野生呼吸。”
姚锦墨摇了点头,叹了口气道:“女民气海底针,你不若说清楚点,拐弯抹角地我倒是甚是难懂啊。”
“恩,以左为贵,以右为尊,那便往右!”
“你……”绿珠微伸开嘴,想要说些甚么,倒是终究只吐出这一个字,声音细若蚊鸣,终究滞留在姚锦墨面上的目光终究垂下。(未完待续。)xh:.254.198.194
姚锦墨点了点头非常赞成道:“嗯,终因而有憬悟了。”
姚锦墨看着怀中之人有些发楞的神采。悄悄捏起她的手腕凝睇了半晌道:“如果一个不稳谨慎连手都摔残了,到当时我顾不得你许是就将你丢在这同豺狼豺狼作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