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敏捷拉上黑布蒙面。转头之际瞥见现在院落大门已然被踹开,围了一群拿着火把的九华派弟子,几欲已把院落挤满。火光照得他们的眼睛极是透亮,忽明忽暗。敌不动,我不动。众弟子在靠近房门三尺处停下,人声鼎沸,极是喧闹,几近都在喊着有关“灭凶贼”“报仇雪耻”的谈吐。
姚锦墨不觉得意,极有兴趣地勾唇相陪一笑,随即如有所思地眯起眼睛打量着面前这位不速之客。
绿珠嘲笑一声,转过身不睬会他的报歉,拉起姚锦墨的衣袖就往派中归去,走了两步才头也不回地说道:“那门主已然是看到我俩无事了,也不必杵在这黑衣黑袍得实在怪吓人,我们也不相打搅了,先告别归去歇息了。”
他的眼神不知再那边聚焦,只是望着一片墨色,完整看不清是何情状的火线,如有所思。忽而,他嘴角一勾,冷冷一笑,眼神比之方才却更诡异莫测。这空旷的山间巷子,唯留如此一人笔矗立于此处,尤似怨念极重却不得吐诉的孤魂野鬼,极是可怖……
不过彻夜倒是没任何收货,两人进了屋中后先又在床榻上按压摸索了几番,后又在墨画、花瓶等物的火线寻视,想再找出一些密道暗闸。如果存在,那么定是安排贵重之物之所,许是对他们有效的线索,不过令人遗憾的是,终究均以徒劳无货结束。
而他绝没想到的是,姚锦墨不过只是懒得同他多嚼舌根亦或是摆出不扎眼的神采自找费事……
姚锦墨不睬会她投射过来的似是叮咛孩童的眼神,兀自摇着折扇,全然无停下脚步聆听一下来人还欲持续相说的话语的憬悟,走了几步实在被或人几近发疯得想要杀人的眼神灼烧得不适,方才惜字如金,慵懒得吐出一个字:“恩。”
绿珠深吸了一口气,暗自催眠着分歧这般智障相计算,小跑着跟上已走于一丈远之处的他,扯着嘴皮笑着,好言好语可还是不受节制地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持续说道:“不若现在我们再去洛湛的屋中查探一番,明日一早便以姚太子要辞去的来由分开,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