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付凌将拇指与食指撑鄙人巴之下,作思忖状,半晌后恍然大悟地打了个响指说道:“对了,他极是重视仪表,每次衣裳均是不染一尘,也不见涓滴褶皱之处,虽不是新衣却尤似,有过之而无不及。特别是他的墨发高高束起,以笄盘之,乃至于在轻风下也不见一丝碎发,极然一副翩翩公子之姿。”
绿珠心中狠狠犯了一个白眼――尽说些废话!
“师兄这话说的莫不是洛湛门主之死当真有何严峻隐情?”话说装蠢还真是个技术活,如若不是当年电视剧中经常看到白莲花出没,现在她怕是没法学得这般活矫捷现。
现下绿珠心中的确气得七窍生烟,有着激烈的打动想将面前人暴打一顿,能不能好好说话?一句话掰成三段,要不要这般墨迹,这般看来,前几****倒是错怪姚锦墨了!她强忍着不让嘴角抽搐,死力深吸了一口气才气以感激涕零的语气包管道:“师兄为了我竟是情愿捐躯至此,容云当真不甚感激,如此还要何相说?来日就算是有人以死相胁我也是不会流露半分的,师兄固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