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付凌将拇指与食指撑鄙人巴之下,作思忖状,半晌后恍然大悟地打了个响指说道:“对了,他极是重视仪表,每次衣裳均是不染一尘,也不见涓滴褶皱之处,虽不是新衣却尤似,有过之而无不及。特别是他的墨发高高束起,以笄盘之,乃至于在轻风下也不见一丝碎发,极然一副翩翩公子之姿。”
只不过,模糊听闻过封玄奕仿佛觊觎门主之位好久,经常也甚是少看到他与洛湛同进同出,做得一些小行动门派中人也是心照不宣,而现在产生这等事,他却如此行事,不由让人思疑这事会不会与他有脱不了的干系……
绿珠心中狠狠犯了一个白眼――尽说些废话!
“当年,洛湛门主的尸首悬于门派大门正中被守门之人夙起开门之时发明的,而尸首甚是可骇,浑身都被烈油浇过,面庞更是辩白不清,脸孔全非之态愣是吓疯了守门之人。厥后又有弟子发明,也实在吓得不轻,幸而但还算大,虽不知此人是谁,但看这衣裳也约莫猜得是谁,强撑着前去禀报长老们。而当时守门之人神经庞杂地到处乱跑,世人也甚是奇特,便有人前去大门处查探,待得长老们来之时已然堆积了约莫二十几个弟子,而我便是此中的一名。而长老们见此风景,便将我们这许人赶离,一一记下我们的姓名和在派中的信息,并警告我们不成多嘴后便封闭了此段周遭数百米的通路,只留得几个亲信后辈清算这般骇人之景。不过厥后我也是再也没见过这几人,也不知是否……”
绿珠灵光一闪,俄然被此中的一句话给打通了思路,吃紧问道:“付凌师兄可还记得那日洛湛头发上笄是否还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