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1、遍!”纪拂兮俄然于倚中站起,上前狠狠捏住绿珠的下颚,逼她直视本身,一字一顿地说道。看不见他的神采,眼神却带了几分暴戾,在可怖的银质面具的烘托下如同天国的修罗。
“不消你假惺惺!”绿珠用力甩开了他的手,本身则被冲劲推到了一旁茶桌上。她伏在上面,短促起伏的胸口证明她现在的愠怒。固然极是怠倦,却还是转头,带着气愤和倔强的眼神直视他,“如果无事,烦请带上你的部下滚出这里。”
绿珠捂住嘴,不敢信赖面前之人就是前几个月还在她面前活蹦乱跳,敬爱活泼的小女孩,她泪如雨下,仓猝跑上前去,扶起秋月的身材,让她靠在本身的身上,带着哽咽和颤抖的声音安抚道:“没事了,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不,你会!不过是俎上鱼肉,何必忍气吞声。我说过,我的人生向来不为外人所摆布,前提就是我的底线和庄严!”绿珠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缓过了劲,扶着茶桌重新站起,换她居高临下!
“你如何这么残暴,连一个小女孩都不放过。你就是个冷血的妖怪!”悄悄拍打秋月的背,待逐步安抚了她后,绿珠昂首,满眼氤氲,带着痛恨和肉痛,对着还是没有一丝波澜的他喊道,这声呵叱几近用尽了她满身的力量,说完,她就像瘪了的气球,有力地瘫软在地上,却也不忘撑着这个无辜地女孩,不肯让她紧绷的神经因再次的惊吓而崩解。
“有本领就再用点力,若我下巴脱臼便如你所愿,一句话都吐不出了。”绿珠毫不害怕地直视他的眼睛,仿佛感受不到痛,眼中尽是讽刺,嘲笑道。
纪拂兮拂袖挥开扯着他衣袍的手,极尽讽刺地最后冷冷撇了一眼她,然背面也不回地朝厅外走去。
不过一瞬,已是不见小女孩的身影,怀中的空荡让她的手僵在原地,她真的是慌了,眼泪再次不听使唤扑簌簌地往下落。固然没有多少的友情,在当代她不过卑不敷道的奴婢,但是让这么一个新鲜敬爱,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消逝因为她消逝在这个天下下,她实在接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