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锦墨勾了勾嘴角,略带笑意地开口回应:“父皇现在身老思钝,务必三思,莫要做出一些能够悔怨莫及之事。”
太子府房中,绿珠趴在床榻之上,已然褪去上半身衣物,只留一件大红色肚兜。丫环拿着酒精一点一点地替她擦拭,泪眼婆娑,抽抽涕涕地倒让她一个当事人啼笑皆非。
“父皇也向来自发得是。”
……
“哎,看来儿大也是不中留的。”
唇枪激辩间,姚皇已是停动手中的羊毫,他看着面前已然长成风采翩翩模样的俊朗少年略带背叛地看着本身,仿佛看到本身年青时的影子,不由捋了捋斑白的髯毛,开朗一笑。
“这……”丫环有些踌躇,担忧地看了一眼不甚在乎的绿珠,又撇了眼没有太多神采姚锦墨,无法仆人的事不是她一个做下人的该过问的,只能低头施了一礼悻悻然退了下去。
绿珠非常难堪,只得干咳一声,无法牵涉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缓了半晌才安抚道;“你可莫要再哭了,如果哭成个泪人,我的罪恶可就大了。”
绿珠被他直至的目光看得有些宽裕,干咳了一声,见他还是没有憬悟,只能本身别过脸去。
“口不择言,如此大逆不道之话也就只能从你口入耳到,如果换一人当你父皇,可没我这好脾气,你不知都身首异处几次了。”见他仍一副冰山脸,姚皇不由摇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你也不必用这眼神看着我,我不过接她来讲道说道,现在已然送回你府中吧。”
伤口清理极是迟缓,有些被长鞭搅烂的肉需求剔除,另有此中异化的一些粉尘。约莫一个时候,才堪堪把伤口洗濯结束。幸而当时她背对着鞭打她的侍卫,只是背部和手臂有鞭痕。
俄然,绿珠感遭到背部的行动一滞,随即棉花于她的背部抽离,绿珠迷惑地微蹙眉头,随即便听到丫环严峻地有些结巴的声音:“少……少爷。”
“你把丫环赶走了,现在就勉为其难换你上药,不过记得轻点,伤口可疼着呢。”绿珠背着脸,双眼处只能触及枕头和双手,见他好久未曾言语,背上又模糊作痛,只能提示道。
同他相处了十几年了,姚锦墨已然八成体味他的心机,现在还能够同他打趣,就证明绿珠现在定然无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