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非常舒畅,对杜鹃挣扎扑腾的嘶鸣声置若罔闻,乐此不疲地持续把玩动手中的玩物。虽与绿珠具有一模一样的面貌,但这一颦一笑间倒是别具风情,更具普通山村女子独占的懵懂大胆的神韵。
“绿珠?”
树林中。
卢天策虽不算纵横情场的熟行,但也不至因而愣头愣脑的菜鸟,现在哪能看不出她不过是在摸索套话,垂垂敛了神采,规复了常日里邪魅的神采,一双桃花眼灼灼亮,配上他现在的穿着打扮,倒真有几分混乱美,随便摄几个小女人的灵魂还是轻而易举的,只不过不是她!
女子确是至始至终都打量着卢天策,而卢天策却似被杜鹃的出的连续串声音扑灭了肝火的导火索,他见她一副人畜有害的模样,顿时感受胸中腾起熊熊烈火,也健忘了扣问方才的满腹疑团,就朝着树上的人儿吼怒道:“梁绿珠,你这个背信弃义的丫头竟是还敢呈现在我面前,你晓得我是费了多大劲才从2、三叔公手中逃出的吗?若不是你,我缘何受着苦……”
卢天策现在是真的怒了,眼中熊熊燃烧的烈火几欲想将面前幸灾乐祸的祸首祸给烧得骨灰都不剩。无法见着她高低抛动着另一颗黑球,极是挑衅地看着他,几番拂袖想冲要上前去倒是见着本身一身污漆漆的模样又瘪了下来。
女子却似早就猜到一番,眼中笑意更甚,手疾眼快地从袖中取出一枚玄色球状物,眯着眼睛对准带着疾风飞来的卢天策丢去。
唯留意中波澜澎湃的或人站于她方才做的的树梢上顶风混乱……
现在真是凌晨时分,山中氛围甚是清爽怡人,偶有啁啾虫鸣声传来,伴着微微吹动的风声,更是凸显山间的幽寂。
杜鹃重获朝气,忙是马不断蹄地扑腾翅膀想要飞离,却不知是迫不及待而致手足无措还是其他启事,它翅膀刚惠东没几下,就仿佛被击中普通歪歪扭扭地又飞了几布,就朝下方跌去,撞到了树枝后重新又扑腾起来,期间还因担忧而转头看了一眼女子,见她并未重视它,才像是找到了飞翔的感受,快而安稳地朝远处飞奔而去。
“为何?”卢天策这才恍然记起方才的满腹疑团,顺着她的话杆问道。
言毕,不等他真的暴怒飞身前来,女子就将纤手置于唇前,一个响哨便唤来了一只棕色大雕,极是和顺地拍了拍大雕的头,大雕却像不甘心般别过甚去。
不过无法沉鱼落雁之貌更加惹人谛视,其他烘托之物不敷挂齿。
“那你缘何帮我从丞相府出逃,还千里迢迢送我去姚国?别说你是顺道,这话说出来鬼都不信,如果你真的吃紧逃婚,哪另有闲情高雅顾忌上我,早就快马加鞭逃往天南海北了,再说,你为纪拂兮办事,倒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将他明媒正娶的老婆给拐走,这于情于理都不是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