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庭抿嘴一笑,答复道,“未曾想过,现在教这四个孩子都是小打小闹,至于要真正教人识字,我还真怕误人后辈啊。”
刘老夫子归去的时候,手上抱着张庭给的十瓶鸡精,一脸欢畅的跟张庭说,“女人,你如果来了府城,必然要来找老头子我,我也请你吃顿我家里的饭。”想到明天中午把人家的锅里的饭都吃光了,刘老夫子老脸上就闪过不美意义的红晕。
张庭边清算着桌子,边答复,“是啊,随便教教的,他们几个的春秋不是还没到上学的年纪吗,我就在家里教他们识一点字,等他们春秋到了,去了书院也不消这么辛苦。”
刘老夫子哈哈一笑,上前一步,把跪在他面前的从地上扶了起来,一脸对劲的看着他说,“好好,为师收门徒都有一个风俗,那就是凡是当了我刘正阳的门徒,我都会送一块玉佩,这块是你的,收好了,今后本朝的书院里,任何人见了你这块玉佩,都会对你于礼相让的。”
张庭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如果她没有走出去,这个小子是不是要在这里发这个毒誓了,“说甚么呢,甚么人在玉佩在,如果再让我听你说这些胡涂话,你就别给我进书院读书了,读这么多收,都读到山沟里去了吗?这类誓是乱发的吗。”
苏天敲了敲郝义的脑筋,欢畅的说道,“行啊,小子,你运气挺不错的,我跟你说,他身上这块玉佩但是多少人想获得都不能获得的,你好保存着了,千万别弄没了。”
郝义脖子一缩,从速跟张庭道,“对不起,张庭姐姐,是我说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这么说了,你就谅解我这一次吧。”
等贾老爷子从药田里赶返来,大伙坐在郝家的堂厅里吃了一顿有肉有菜的午餐,不过用饭的时候,这刘老夫子用饭的模样跟苏天第一次来郝家用饭时的模样一模一样,就仿佛是几天没有吃过饭似的。
刘老夫子听到张庭这句这么随便的话,嘴角抽了抽,随便教教就把这四个孩子教得这么好,特别是那两个年纪较大一点的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所学的知识,连府城里那些在书院里学了几年的孩子都比不上他们两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