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仿佛明白了一点:“袁师叔很……难缠?”
苏锦笑道:“是一种药材,能够消肿止痛,去腐生肌。用起来也非常简朴,只需炮制干后代茶饮便可见效。”
徽哥儿还想辩论,苏锦赶紧一把将他往本身身边拉了一把,对袁学笑道:“袁师叔曲解了,我们本领寒微。顶多会指桑骂槐、人前人后的说人好话,不晓得如何让同门吃个饭都能烫伤舌头。”
苏锦听他说得风趣,便忍不住笑出声来:“看来沈师叔不止一次被这鼻涕沾上过,经历非常丰富。”
“也不可,”周寂同还是点头,“还没到为了一炉丹药花掉我对劲弟子几十年修为的境地。”
徽哥儿不怕寂同真人,却怕活力的沈天成,被沈天成几句话骂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牙顿脚气呼呼跑开,只留苏锦一人面对沈天成。
“没错,”沈天成无法感喟,“现在你和徽哥儿惹到了他,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你到时候就以太极之功躲他躲得远远的,哪怕他是一坨鼻涕,黏黏呼呼不好抛弃,等时候一长,鼻涕一干,天然就好弄掉了。”
“不,是分秒必争。”沈天成赶紧打断苏锦持续说下去,“你说的那些只是真人的脾气,若说行事原则,真人最大的特性便是分秒必争,不肯意华侈一合作夫在没用的人和事儿身上,特别不喜跟难缠的人来往。”
苏锦听得后背汗毛直立:“都说宁惹君子不惹小人,想来就是这个事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