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也非常附和,瞧这些人仿佛真的只是误打误撞有了修为,实在修炼得毫无体系,连服用丹药都未曾传闻。
金泽甩手便给了短须男人一个耳光:“我知你不怕死,却害臊辱――不肯说是不是?我另有无数热诚人的体例,要不要一一尝试?”
金泽急得顿脚:“你感觉我是小题大做了是不是?好,我们先不找药,先回珏山下那小村庄,看我是不是小题大做!”(未完待续)
“如果我滥杀无辜,那才叫杀孽;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又何来杀孽?倒是你,未免美意过了分,那二熊你不但不杀,还帮他接上胳膊――若他将来用那条臂膀杀人,你岂不是助纣为虐?”
此次苏锦并没给白脸男人止血,而是转头望向金泽道:“罢了,看来是不晓得的。”
白脸男人这才晓得金泽的短长,那血红的赤霄剑更是将他一张白脸映得通红。他不敢恋战,调集部下转头便要撤离此地,连二熊结结巴巴的高叫“拯救”都不肯理睬,但还是终被金泽提着赤霄剑拦住,冷脸站定问金泽:“如何,我不要你的东西了,还非奉上门来不成吗?”
对于来自当代的她来讲,杀人是一件大事儿,不能等闲而为,是以哪怕面对用异魂匕跟她互换肉身的安小鱼,她也下不去杀人之心,只愿各走各路,死生再不相见。
“败在一个乳臭味干的小毛孩手上,我另有何脸面去见师父?二熊不消替我讨情!”短须男人闭紧了双眼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