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先生指导,不知小先生贵姓大名”春阳恭敬道。
白云观?
“竟然有眼不识高人,还请先生莫要见怪”春阳对着张百仁恭敬一礼。
客气结束才回身对着张百仁道:“小先生到那里都是不凡,未曾想竟然和青羊宫都能扯上干系。”
张百仁与春阳真人煮酒泛舟,说实话春阳此人倒是蛮对张百仁胃口的,有的时候趁便提点一番倒也无碍。
张百仁闻言敲打着船只,不紧不慢道:“三河帮妙手无数,莫非本都督是好惹的不成?本都督有军机秘府撑腰,三河帮顺服也就罢了,如果胆敢违逆,定叫其鸡犬不留。”
“好啊,你们两个家伙,一个是贪恐怕死之辈,一个是特地前来劝我罢手的,我算是看破你们了”张百仁一脚将白云踹入河中:“你还是自那里来回那里去吧,运河图纸关乎严峻,触及到天下百姓百姓,岂能沦为尔等权贵的博弈品。”
一边的春阳愣了愣,一双眼睛看着面前人畜有害的小不点,这小子宰了一条龙王?真的假的?你别看我见地陋劣你就忽悠我!
张百仁笑了笑:“积善性善,扶苦救难,必会净化自家的灵魂,得以明心见性,得见至道。”
听着二人的劝止,张百仁眼中剑意流转,迎着张百仁的剑意,春阳顿时行动一顿,只感觉头皮发麻,仿佛下一刻就要丧命,体内道功竟然涓滴运转不得,自家的肉身都仿佛中了定身术,没有涓滴知觉。
一边的春阳也猎奇的看着张百仁,白云观是北方大宗,而白云就是将来的掌教,张百仁竟然能和白云观扯上干系,绝对不简朴。
“三河帮?”白云一惊:“小先生去三河帮何为?”
只见白云道人吊儿郎当的在河边不晓得挖着甚么,弄的浑身高低满是泥巴,要不是这厮与张百仁待了几个月,张百仁对其身上气机熟谙至极,也不会一眼就认出泥糊糊的白云。
张百仁笑了笑:“我姓张,唤作百仁。”
“废话,小先生的资质是吹出来的吗?”白云不满道。
“春阳道人莫要如此,不知之前承诺我的事情还做不做的准”张百仁笑吟吟道。
白云一愣,高低打量着春阳:“真的假的?青羊宫不是好久没有弟子在内里走动了吗?没想到连青羊宫都出来了,这天下果然大乱将起。”
说完后对着春阳一礼:“见过道友。”
春阳道人愁眉苦脸的看着张百仁。
青羊宫?
说到这里,白云脑袋凑过来,尽是奉承:“听人说小先生宰了一名龙王,但是分润了很多好处,龙鳞是否能给小道一片?”
过了好久,才见春阳抬开端,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瞧着张百仁,仿佛是个小太阳。
白云搓着牙花子:“你小子不晓得,我正在抓河螺入药,小先生不是在洛阳欢愉吗?如何俄然南下。”
一边的春阳开口道:“小先生,白云道友说的何尝没有事理,须知三河帮可都是逃亡之徒啊,谁会管你有甚么背景?都是刀口舔血的男人,得过且过的主,小先生如此年幼,何必与这群逃亡之徒硬拼?并且三河帮背后权势纠葛不清,小先内行段过于倔强,怕会招惹大费事,惹来杀身之祸。”
不过张百仁吐出的内容顿时**阳道人又是一惊,心中暗自叫苦:“糟了!糟了!这回被混账小子坑了,三河帮可不是好惹的,传闻背后有大权势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