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百仁深深一叹:“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如果平常之事,天然有朝廷插手,与我无关,但眼下……。”
一番祭拜结束,只听得院子大门传来‘砰’‘砰’之声,有人扯着嗓子道:“李老三,阴阳神点了你媳妇前去祭奠,从速叫你媳妇沐浴换衣吧。”
白云连连点头:“你们如果碰到,就晓得他的短长了,贫道已经极力了,二位保重吧,这件事情贫道不想掺杂出去。”
“瞧见没有,都是一群愚民,不懂三四五六,亏你还要为他们说话。戋戋一群蝼蚁罢了,没准你做了功德这些家伙还要反咬你一口,不但不领你恩典,还要将你视作仇敌”春阳道人不觉得意。
瞧着白云迷惑的眼神,三河帮主道:“鄙人筹办了一些礼品,还请道长笑纳。”
听着张百仁的话,春阳讪讪一笑催动船只,将白云抛在前面。
三河帮
“不管如何说,此事既然与三河帮扯上干系,那就不能不管!打草惊蛇先给三河帮一个上马威”张百仁擦拭动手中的剑鞘。
“村长……我……不可啊,求大人放过我吧”院子里的家主一阵哭嚎。
张百仁默不出声,回身走出村外,过了一会才开口道:“你说的何尝没有事理,这些人都被洗脑了,救出来也是废料,不值得花吃力量。”
“走吧!不焦急办事,先在巴陵一带转转再说”张百仁不紧不慢的领着春阳在巴陵之地游山玩水,暗中传信此地军机秘府的探子。
“唉,你们不晓得那小子的可骇之处,每次被这小子盯上,我都是浑身颤栗,这小子难缠至极,一定会买我面子,我们后会有期吧”说完话白云就要告别拜别。
白云也不客气,他是真缺钱。不是普通的缺钱,而是非常缺钱,宗门里还欠了一屁股债呢。
“且慢!”此时三河帮主开口。
“戋戋一个五岁孺子罢了,真有那么邪乎?”三河帮主翻银河倒是有些不信。
“不过一尊邪祀罢了”春阳摇了点头。
“白云师兄,事情如何样了?”道人开口。
春阳苦笑:“小先生当我没说就是了。”
“师兄,你别焦急走啊,你帮手从中掺杂一番,总归是有点用处”坐在上首的道人顿时急了。
白云羽士苦着脸,一双眼睛看着身前的运漕帮主以及道人。
“唉,别提了,这小子倔强的很,底子就不买账!这回运漕但是有费事了”白云愁眉苦脸。
俗话说得好,县官不如现管。
“你在威胁我?”村长愣住脚步,面色阴沉下来。
“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小子当年必定是遭到三河帮勾引、拉拢,在村庄里替三河帮造神,祸害了一村庄的村民,现在三河帮局势已成,天然不会将他这地头蛇放在眼中,也是该死”春阳冷冷一笑。
张百仁看着春阳:“你如果心中怕事,不想惹上费事,自行拜别便可。”
“小先生,杨广穷奢极欲,不是明主,非小先生投奔的工具”春阳道人在一边劝了一句。
“运河图纸关乎我汉族万世之基石,这些权欲熏心之辈竟然不顾子孙万代好处,欲要拿运河做手脚,此事我决不承诺!毫不!”张百仁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春阳:“明白我的意义吗?”
春阳沉默,过了一会才道:“此事触及到长生之争,牵涉到宗门斗法,乃至于牵涉到叛党与朝廷正统的对决,滚滚之力犹若车轮,而小先生不过是车轮下的螳臂罢了。”
张百仁如有所思,二人下了山在一处村落借宿,瞧着面黄枯瘦的村民,也就比乞丐好一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