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仪见他承诺了,喜滋滋地挪到床边,坐在耶律玄的腿边,两只小手就开端给他按起来。
不过看在他这么舍财的份儿上,南宫仪决定进一步拓宽生财之道,“要不,我给你按按腿吧?”
“喂,你这死女人想干吗?”他脸红脖子粗地骂着,心不足悸地呼出一口气。
“呵呵,当然不是。你最言而有信了。”南宫仪从速拥戴着,内心却嘀咕着:你是甚么人谁晓得啊?
“嘻嘻,阿谁,还没给你擦身子呢。”她搓着两只细白柔滑的小手,笑得没有一丝难堪。
“当然好!”耶律玄渐渐展开了眼,有些不敢信赖这是南宫仪这个爱财如命的女人说出来的。
南宫仪摸索着问道。
他狠狠地甩甩头,赶走了那股莫名的烦躁。想他堂堂北辽摄政王,还能被她一个亡国公主吸引不成?
目睹着这女人还要戳,他终是忍不住了,冷冷出声,“戳一下十两黄金!”
固然他的小厮也能给他按按,但远没有南宫仪按得这般解乏受用。
完颜烈叫人送来热水,南宫仪先是让他帮着把耶律玄悄悄地翻了个身,才把耶律玄背上的衣服往上撸,拿起热水里洗净的布巾悄悄地擦拭着。
固然这女人张口杜口都是金子,可恰好如许的她,让他生了一股垂怜之心,不管她说甚么,他都硬不起心肠回绝!
不知为何,耶律玄内心竟然模糊地有股失落。
她把脑袋伸过来,让耶律玄看她额头上的细汗。
耶律玄身高体长,宽肩细腰,腰上尽是劲瘦的肌肉,精干健壮。古铜色的肌肤,更加让那腰身披收回诱人的光芒。
耶律玄整小我都不好了,这女人是在非礼他吗?
久闻南陈皇后贤能淑德,如何养出的女儿是这么个匪贼样儿?
等他明白过来,不由又气了个半死:这还是女人吗?如何时候不忘金子?
别看她身量纤细,瞧上去甚是荏弱,但小手的力量却不小,那不轻不重的力道,跟小鼓点一样,恰好按到穴位上,酸麻过后就是一阵清爽。
到了内里她才想起来,另有一单买卖没做呢。放着金灿灿的元宝不赚,那是傻子干的事儿。
不是没有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可向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南宫仪如许毫不造作,简纯真粹。
南宫仪却没当回事儿,吃吃笑道,“敢情你没穿底裤?我只不过给你擦擦腿罢了,你就慌得如许?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了,你一个大男人家怕个甚么劲儿?”
就见那只正欲犯法的小手刷地一下缩了归去,旋即拿起布巾,狠命地对着他的腰擦去。
耶律玄躺了几日,腿天然乏力地很。既然这女人乐意,他也就顺水推舟了。归正这女人不白干,且看她还能生出甚么幺蛾子来!
“嗯,甚好。”正闭目享用的耶律玄想也不想就答道。
幸亏耶律玄反应过来,及时地一把给拽住了。
看这家伙的身材,倒是个诱人的,就不晓得那面庞儿,是不是美女了?
不过那金子还是要赚的。
瞧着耶律玄猜疑的眼神看过来,她赶紧摆手,“放心,不收金子的。买一送一,童叟无欺!”
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
耶律玄甩给她一个公然不出所料的眼神,不屑地点头,“太贵了。”
耶律玄情不自禁地就闭上了眼睛,舒畅地享用起来。
南宫仪为了能赚到金子,也是拼了,三下五除二给他擦好了后背以后,就要去解耶律玄的腰带。
不知不觉,她看入了迷,竟然忘了手中的行动了。
耶律玄发觉到了,吃力地扭头看畴昔,就见南宫仪一只柔滑的小手已经覆上了他的腰,他不由皱皱眉,暗想:这个该死的女人要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