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话,她这个准王妃又不能说,不然,就现在已经有些痴狂了的秋月,必然不会了解她这份苦心的。
本想被耶律玄青睐相看的南宫如,顿时就愣住了。
这话,让正在哀哀欲绝痛哭流涕的秋月顿时就停了哭,抬起一张满布泪痕的小脸,惊呆般望着耶律玄那张超脱不凡却又刻毒无波的脸。
“你想用在本王身上?”耶律玄倒是不在乎两个侍妾是如何想的,他一门心机惟晓得南宫仪拿这药做甚么。
这世上又不是他一个男人,何必一棵树吊颈死?
南宫仪眼皮子霍然一跳,猛地瞪着耶律玄:这男人甚么意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她的货都交出去了,银子也进了她的腰包,莫非还要她吐出来吗?
耶律玄见她这副暗澹的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秋月是别人生中伴随他时候最长的人,但无法,他对她始终没有男女之情。
她感觉,像西凉夜如许位高权重的男人,不该对一件衣裳斤斤计算的。
如果用在他身上,他还是很乐意的。
她又没拿刀子逼着这两个侍妾去买药,更没有抢了人家的银子。
“他很都雅?”冷不丁地,南宫仪就听到了这句话。
南宫仪本来对他就曲解重重,耶律玄这时候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
没想到她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就有这般心机,当真让她叹服不已。
她回身要走,却不料被耶律玄一把给攥住了手腕,“别走!”
耶律玄也不想别人看到自家乱哄哄的,就点点头,叮咛莫寒,“送三皇子出门!”
不对,不对,是她听错了吧?
这是真傻,还是一点儿都没把他放在心上?
话音方落,秋月脚底就踉跄了一下,面色更加白了。可她却仍然倔强地昂着头走了畴昔,纤细高挑的背影始终矗立,恰是输人不输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