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烈黑脸一红,结结巴巴道,“部属……部属不肯定。”
一想到这儿,他就感觉很不好。主子好不轻易对这女人上心了,这女人万一有个闪失,岂不是孤负了主子的一片美意?
他悄悄猜想着:是那女人衣不蔽体了还是行动不检了?
勾了勾唇,面具后的唇瓣扯出一抹冷厉的笑,“很好,真好!真是成心机!”
长这么大,自问跟着主子南征北战,还从未栽过。没想到此次,他一世英名都要毁在那死女人手里了。
他翻开被褥,细细地看了一遍,甚么都没发明。
这些日子,他的伤势好了很多,声音也不再那么沙哑,听上去清越中带着丝丝金属颤音,性感磁性,撩民气扉。
搔了搔头,他又在室内转圈儿检察着。一炷香的工夫畴昔了,仍然一无所获。
他也顾不上男女大防,肩膀一斜,对着那两扇门撞去。
他急了,三步两步走上前,撩开帘子……
前次她给主子下药都没能逃得了,此次是如何逃得?
他不敢和耶律玄对视,眸光射向那张雕花架子床上,只见被褥狼藉地堆着,上面慢说是人了,鬼影都没有一个。
见他搓动手一副将近抓狂的模样,耶律玄终是没有再数落这个忠心的部属。阿谁女人如此奸刁,论斗智,完颜烈那里是她的敌手!
配房也是一明一暗两间,外屋靠墙角立着一个四角包金的五斗柜,只是此时,那上头的金片却莫名其妙地没了,暴露“惨不忍睹”的原木来。
主子发怒了,极其地气愤!
完了完了,这回本身的脑袋估计是保不住了。
完颜烈低着头垂动手站在南宫仪的屋门边,没敢往里看,等着耶律玄过来呢。如果他此时能昂首看上一眼屋内,估计他绝对不会自责了。
里屋挂着一袭轻绸软帘,此时帘子垂下,跟着门外吹出去的冷风摇摆着。
不过转念一想,仿佛不对啊。
莫非出事儿了?
“砰”地一声巨响,让正晒太阳的耶律玄半眯的眸子一下子睁圆了。他昂首冷声问,“如何回事儿?”
若这女人真的衣不蔽体,主子不该气得如许才是,主子得把他先撵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