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我们”,让耶律玄内心一暖,甚么时候,他和她也成了“我们”?将来再有几个后代,一家子热热烈闹的,就更好了。
南宫如看着南宫仪靠在耶律玄身上那副欠扁的模样,肺都将近气炸了。
南宫仪就跟一只欢畅的鸟儿一样飞奔了畴昔,却在耶律玄伸开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筹算接她入怀的时候,她生生地住了脚步。
倒是厥后跑过来的平氏一句话没说,就跟着众侍妾跪下了。
见了南宫仪,她一双眼睛就跟毒蛇一样,死死地盯住了她,“你个贱人,是想害死我们不成?”
见她笑得跟得逞的小狐狸一样,一双大大的水眸半眯着,说不出地性感,耶律玄忍不住伸手就抚了抚她发顶的发,拉着她的手道,“上车吧。”
不过南宫仪也不急,现在哀鸿那边换了完颜烈的人,伤寒的病只要定时喝她开的药,把病人隔分开来,把水源清理洁净了,就没甚么大题目了。
“等等。”南宫仪挣开他的手,笑了,“王爷如何忘了?那几位如夫人还没来呢。我们昨早晨承诺了她们,别让人家说我们食言!”
李秀娥和柳三娘把眼睛一瞪,“没有马车,我们如何去?”
“有甚么好笑的?笑死你!”南宫仪恨恨地骂了一声,方才栓了门闩,进了院子。
连耶律玄都想不到此时南宫仪心内竟是这般设法,他如果晓得一个女人对着一群女人在这儿大想特想,估计气也气死了。
“mm记着就好,不然传出去,人家会笑话我们姐妹的。”南宫仪撂下帘子,冷哼一声,叮咛莫雷,“解缆!”
李秀娥和柳三娘忙扒着马车车辕,心急火燎地问道,“王爷,王妃,妾身,妾身该坐甚么?”
耶律玄好笑地把她的脑袋按进他的怀里,笑了,“阿仪这么喜好金金饰,转头我叫人打一箱子给阿仪,可好?”
好半天,他才谨慎翼翼地问,“都怪我动手太重,还疼吗?”
等了一刻,那些侍妾终究跑到了他们跟前,一个个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面色都发白了。
“好了,既然都来了,那就起来吧。都是一家人,行这么大的礼做甚么?”南宫仪装起了老好人,让侍妾们都起来了。
她“姐夫”叫得格外甜,但那声“姐姐”却不情不肯。
那碗口大的马蹄已经抬了起来,如果再不动,就只能被踢死。
南宫仪瞧着他那副叫真的样儿,噗嗤一声笑了,“不过跟你说句打趣话罢了,就吓得如许。放心,我不会玩死你那些侍妾。”
耶律玄呵呵笑起来,大手抚上南宫仪的小脸,慢悠悠道,“本王的阿仪,甚么时候脸皮这么薄了?”
她恨得牙根痒痒,却不得不低声下气答道,“传闻姐姐要带着众位姐姐去城隍庙看哀鸿,我们想着也能帮上点儿忙,就跟来了。”
南宫仪却瞪着一双水灵灵的眸子,一副苍茫不知所措的模样,“王爷帮我了吗?我如何不晓得?”
她们也是欺软怕硬的主儿,耶律玄和南宫仪不在这儿看着,她们那里惊骇这些侍卫?
“本王的阿仪,懂的真多!”耶律玄感慨一声,伸手揽住了南宫仪,在她耳边感喟道。
这那里是去看哀鸿的,明显就是往耶律玄跟前凑凑,好勾搭他的。
耶律玄晓得这小女人演戏的工夫一流,他天然不会戳穿,反而共同地把南宫仪揽在怀里,温声哄着,“爱妃莫怕,有本王在,别人欺负不了你!”
南宫仪忙摆手,“好了好了,不跟你说这些。我们漫步吧。”
她从速顺着耶律玄的话道,“恰是,我感觉这首曲子好听,就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