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玄赶快答道,“这山庄里就月嬷嬷一个妇人,其他都是男人,因常日里人少,月嬷嬷又不爱热烈,就没有找人做饭。刚月嬷嬷是先给你熬了醒酒汤,才去做饭的,估计这会子也快做好了。”
醒来以后,只感觉脑袋有些晕,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揉着脑袋有些难受。
陈啸齐听着耶律玄的话,眸子里一刹时亮了亮。可听南宫仪的话音,他不由有些焦急。
见她焦炙,陈啸齐忙笑着摆摆手,“表妹就让他随便一回吧,现在南陈被荣贵妃只手遮天,还谈甚么吃相?”
南宫越嘻嘻笑着吐了吐舌头,“这不是月嬷嬷酿的鲜花酒吗?我喝两口又能如何?”
南宫仪惊奇极了,“为了我?”
“那敢情好,果然是喜上加喜了。”月嬷嬷双手合十,喃喃念叨着。
南宫仪看了两眼西凉紫,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可到底也不晓得哪儿不对劲儿来,考虑再三,又问,“你皇兄不放心你一小我出来,竟然让魅姬亲身跟从?”
屋内传来一个声音,“不消,西凉公主困了,要睡一会儿,我也歪一歪,你们别打搅了我们。”
陈啸齐却没有被耶律玄的肝火吓怕,悄悄地笑了,“摄政王,舍妹乃是南陈嫡公主,身份高贵的很,还望摄政王殿下谨遵礼数才是!”
“喂,你们两个发甚么愣?”窗外俄然响起一声,惊吓得两人浑身一震,耶律玄的胳膊差点儿没有扫掉小几上放着的醒酒汤。
耶律玄顿时就欢畅地连连夸着他,“好,好,越儿真是有志气,姐夫今后每天教你骑马射箭!”
“这是嬷嬷新做的?”南宫仪是个吃货,闻着都忍不开口水直流,不由问道。
“摄政王请便!”陈啸齐拱拱手,看着耶律玄把南宫仪给打横抱起来,俄然小声说了句,“对阿仪必然要好!”
屋内,氛围越来越轻松,南宫仪内心欢畅,不由多喝了几杯,只觉头有些发昏,看人都是重影的。
因而莫寒命人去大门口接西凉紫,本身还是守在南宫仪的院门外,寸步不离。
“我要找姐姐去。”南宫越不肯坐在那儿,起家要走。
西凉紫笑着走近,道,“王妃大喜的日子,我自是要来恭贺一番的。”
因而魅姬就站住了脚。
这话说得南宫仪心头有些发酸,替原身姐弟感到不值。明显他们姐弟是皇后娘娘所出,最后却被荣贵妃给害得一个和亲一个流亡,要不是她和耶律玄两个将要成为一家人,她还真不晓得该如何安设南宫越呢。
见南宫仪有些伤感,耶律玄伸出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安抚着她,“阿仪别为这些事忧心。有本王在呢。如果越儿想回南陈执掌大权,大不了本王就助他一臂之力就是了。”
很快西凉紫就到了门口,她身后还跟着西凉夜的影卫――魅姬。
南宫仪摆了摆手,命道,“你们两个先到外头候着。”
碧荷和小谷忙承诺着,仍然在外头守着。
一句话,惹得耶律玄老迈不欢畅。
“和摄政王有甚么干系?”南宫仪忍不住提起了一颗心,问道。
南宫仪感觉有些难堪,只得悄声扭头对身后的人说道,“他就这个脾气,表哥你别介怀!”
耶律玄顺势夺过南宫仪手中的杯子,搂着她的腰把她架起来,对陈啸齐抱愧说了声,“本王送阿仪去歇着。”
不过看着南宫仪的面子,他没有发作陈啸齐。只是哼了一声,拉着南宫仪抬脚往院内走去。
西凉紫看了眼碧荷和小谷,欲言又止。
他不紧不慢地说着,非常不满陈啸齐为了报仇雪耻把南宫仪往里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