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本王?”耶律玄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本王感觉你不配提这个‘爱’字,你爱的只是本王的权和势!”
“她不过一个亡国公主,到底那里好,让你如许不顾统统?”冯小怜面色青白,声音颤栗,痴痴地看着耶律玄,问着。
很快,内里就传来阵阵喊杀声、马蹄踏地声。
此时的她,也不敢肯定耶律玄敢不敢对本身脱手了。
“看来本王在你们眼里一向是个聋子、瞎子,是吗?”耶律玄讽刺地一笑,“不管你打着甚么灯号,记着,只要风险到本王的王妃,那就是,死―路―一―条!”
“弘儿,母后没有白养你一场!”她哭泣着,在耶律弘的耳边悄悄地说着。
“放心,能来的都来了。不能来的,喊也喊不来!”耶律玄嘴角噙着一抹邪笑,仿若天国里的使者,令人不寒而栗。
但是此次分歧,守宫门的四个侍卫齐刷刷地亮出长剑,拦住了耶律玄的来路,“王爷,本日太皇太后有令,除非奉旨,不然不准入内!”
这个孩子恰是耶律弘,也是耶律玄除了南宫仪,最在乎的亲人。
耶律玄上了马,一起疾走,大半个时候的工夫就进了宫。
“皇太后健忘不要紧,本王的剑但是任人的。”耶律玄看着冯小怜那张妆容精美的脸,只觉恶心透顶。
“是,主子!”莫寒一摆手,就有两个侍卫上来拖走了平氏。
他骑在飞霜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瑟瑟颤栗的冯小怜,嬉笑一声,“冯小怜,你也晓得惊骇?”
“日”字落地,长剑的利刃已经穿透平氏的胸口。
“她不过一个亡国的公主,到底那里好?我只不过求王府一个侍妾的位子罢了,那里碍着她了?”
一提到南宫仪,耶律玄心内就是一股刺痛,他的阿仪,现在在哪儿?
“本宫出身世家,乃是北辽第一美人,你如何就不能多看本宫一眼?你如果娶了我,我们冯家,必然会助你登上这九五之尊的位子。你,又何乐而不为?”
以往,他但是具有宫内骑马的特权。
她被挫败了,心灰意冷,拥着儿子坐在太师椅上,她眼眸杀机四现。
看着面前从平氏胸口传出来的剑尖,冯小怜呆了,长大了嘴巴,半晌合不拢。
他固然是在问冯小怜,但非论是声音还是语气,都是那么笃定。
“连本王也不准吗?”耶律玄并没上马,高高在上地看着那几个侍卫,勾唇嘲笑。
冯小怜正对镜打扮,看着喜宝一脸的惶恐失措,不由喝骂,“宫里那么多的侍卫,都是饭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