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他遇事苦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太阳穴就会突突地疼。
南宫仪一早醒来就头疼欲裂,龇牙咧嘴地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些悔怨起来:怪道人说喝酒误事,她早晓得头会这么疼,绝对不会喝那甚么玉壶春酿。
夜深露重,斗转星移。
“可不是?”李秀娥笑得花枝乱颤,一手点在南宫仪的额头上,娇嗔道,“瞧瞧,我们的大神医都过胡涂了呢。”
面具男明显听不懂“孤魂野鬼”是何意,觉得南宫仪不过是醉酒说胡话罢了。后一句他倒是听明白了。
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行动,差点儿让耶律玄崩溃。
但是南宫仪已经睡熟,除了唇瓣被人含住不适哼了几声,愣是连个动静都没有。
一大早?
天晓得,面对敬爱的女人这撩人的行动时,男人会有多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