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适时地退出去了,屋内只剩了南宫仪、耶律玄另有南陈公主以及两个婆子。
看来,她不消替碧荷忧愁了,有了摄政王的庇护,她也算是对得起她了。
南宫仪站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甚么意义?这男人看上碧荷了?
她呆呆地看了碧荷足有一炷香的工夫,才缓过面色来,心呼呼乱跳。
见耶律玄立足不前,她忙狗腿地笑笑,“王爷,您对这位南陈公主倒挺上心的哈。”
耶律玄忍着笑,让人把躲在床帐内的南陈公主扶出来。
这都到屋里了,还遮着这玩意儿做啥?给谁看呢,又不是拜堂结婚!
留下这句牵挂颇深的话,他出了院门,扬长而去。
她不过一介大夫罢了,现在竟然管起人家后院了。这跟她有甚么干系啊?
耶律玄听话听音,见南宫仪没有提出硬要走,心就放下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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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话落,南宫仪几近就石化了。
不过话一出口,覆水难收,她只能硬着头皮盯上耶律玄那切磋的目光。
话落,就见耶律玄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弄得她有些难堪。
妈呀,面前此人真是吓死她了。
她掐着额角一屁股坐在了靠门口的一张紫檀木椅子上,上面搭着厚厚的垫子,软地让她一下陷出来半个身子。
“那甚么公主不是有病吗?从速过来,治完了我好走!”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再看下去,估计眼里都要长针眼了。
“西凉公主么,”耶律玄故作奥秘地欲言又止,“这些俗物她如何会放在眼里?”
等她认识过来本身另有逃窜大任没有完成,顿时又收敛心机,嘿嘿干笑两声,“王爷,公主虽说水土不平,但并无大碍。待鄙人开两剂药先吃着,减缓下不适。等南陈土来了,就能完整好了。”
在她眼里,那些金银宝贝、各色药材可不是俗物,那就是她的命根子啊。
南宫仪跟在他身后,也不晓得他看得是南陈公主的院子还是她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