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仪听着这话,内心几近是喷笑了:这个西凉公主如何这么敬爱?比她还敢说敢做?
果然应了那句话“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了。
呵呵,这俩人,估计有甚么戏!
冯小怜和太皇太前面面相觑,到底还是忍不住,眼神幽怨地看了眼耶律玄,“怪不得常说‘女人如衣服’,果然如此!”
“因为……”耶律玄刚要说“因为有你就够了”,却又生生地咽下了。
南宫仪一听就愣了,这位如何在摄政王府说话这么冲?
她倒是忘了本身也是被耶律玄给搂在怀里的。
耶律玄低低笑起来,“这还不算最厚的。”
“如何地?要脱手?”完颜烈也是个愣头青,见西凉公主抽出鞭子来,身子今后一趔,也拉开了架式。
他惊骇倒不是因为完颜烈认出南宫仪,他怕的是南宫仪认出完颜烈,继而思疑到他头上。
耶律玄和完颜烈陪着太皇太后说了会子话,就辞了出来,一同结伴而去。
可刚进了三进院子的垂花门,劈面就走来一个貌不起眼的少年,神采蜡黄蜡黄,如同病夫普通,穿一领宝蓝色镶白狐毛的皮坎肩,摇扭捏摆地走过来。
南宫仪、耶律玄纷繁愣了,转过甚来死死地盯着完颜烈!
耶律玄却毫不担忧:完颜烈跟着他交战疆场,浴血奋战,一招致命的招数多着呢,西凉紫不过是学来玩玩的,两人没有可比性!
西凉紫大惊,跺了顿脚,撅着嘴,“不打了,不打了。”
南宫仪聪明非常,一旦认出完颜烈来,那么就会顺藤摸瓜,得知当初他就是她救治的阿谁面具男。
她一身敞亮的紫色,微黑的肌肤披发着温和的光芒,一脸明丽地走了过来。
“你……你想如何样?”西凉紫累得话都不成个,娇喘连连,那副耍赖又惊骇的模样,惹得完颜烈玩心大起。
以是一见了南宫仪劈面过来,他一下子就停下脚步,对南宫仪勾了勾手指,“喂,那小子,你过来。”
完颜烈不知为何,一贯大咧咧的心急颤了下。
耶律玄唇角抽了抽,无声地撤脱手。
在南宫仪看来,西凉紫的鞭子舞得虎虎生风,完颜烈却左躲右闪,仿佛难以支撑。
乌溜溜的眸子子转了转,南宫仪笑了,“这位爷,小的也想分开摄政王府,只是身不由己啊。”
南宫仪也没听清,忙问,“爷,您方才说的啥?”
冯小怜忙低眉扎眼敛了心神,“是!”
不等南宫仪跟完颜烈吵上,耶律玄就横身上前,站在两人之间,“是本王不让她走的,你有定见?”
由此她也坐实了耶律玄不喜好女人的究竟。
“想脱手就从速的,别觉得你是公主,小爷就怕了你!”
一边的南宫仪看着这两个大男人在这儿可劲地拉动手摇个不断,无法地咧嘴笑了:到底是他弯还是他弯啊?
还能更不要脸不?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坏了,穿帮了。
公然,不过一刻,西凉紫那鞭子舞动的风就小了些,人也气喘吁吁,累得挥不动胳膊了。
南宫仪被这话给气笑了:她甚么时候妄图王府繁华了,她想走,有人不放她走好不好?她都被逼得爬墙了,这黑炭头还在这儿说风凉话?
摄政王殿下是个断袖的话如果传出去,这名声另有人敢嫁吗?
“嗨,小爷如何下贱了?”完颜烈干脆把那鞭子一拽,往怀里一扯,就把西凉紫给扯到了怀里,两手圈着,让她转动不得。
耶律玄身子一动,缓慢地冲南宫仪而去,一把把她给揽入怀里,堪堪避过鞭子扫过来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