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耶律玄那张超脱不凡的面孔,冯小怜眸子里的痴迷不减反增。
早晓得耶律玄喜好这款的,她们也伏低做小的多好?
这两个女人现在都恨不得把南宫仪给瞪死,可南宫仪恰好装出一副娇弱不堪的小样儿,脑袋往耶律玄怀里缩了缩,一双美目水气氤氲。
一言,就把冯小怜给定了罪。
而南宫如本觉得本身会被南宫仪给玩死的,谁知南宫仪竟然让她跟着陈啸天南下,这让她的确是受宠若惊了。
她气得顿时火冒三丈,也不管本身身在那边,就破口痛骂起来,“南宫仪,你这个狐狸精!你想让你表哥带着北辽的兵士攻打南陈吗?那边但是你的故国!”
南宫如还想着本身惨死的了局,一听要做军妓,更是将近吓死了。这可比杀了她更让她难以接管。
南宫仪毫不包涵地戳穿了南宫如的心机,也不想再跟她过量废话,当即就豪气地叮咛侍卫,“把她押往虎帐,让陈将军好生把守。”
她有恃无恐,想着太皇太后如何着都不会丢下她不管,她昨儿来摄政王府,太皇太后也是晓得的,想必这会子正调兵遣将,逼迫耶律玄把人交出来吧?
说白了,南宫如是最体味冯小怜心机的人。冯小怜对耶律玄倾慕成痴,比起南宫如来,更是深深堕入。
她觉得万事大吉,就不把这病放在心上。
窝在耶律玄怀里的南宫仪,眼波流转,美目在冯小怜身上打了几转,吃吃地笑起来,“夫君,人家好怕怕呀。本宫明显是来和亲的,如何就成了红颜祸水了?”
她挑了挑才染了豆蔻的指甲,笑靥如花,“既然夫君承诺了,那我就知会表哥一声。”
看着她垂垂白了的脸,南宫仪更加添油加醋起来,“到时候你母妃如果不乖乖交出太子之位,有你好受的。我表哥也不是好乱来之人,家仇国恨一并算账,把你扔在虎帐里做个军妓,也不是不成能。”
南宫如虽说浑身痒痒的不可,但这会子被南宫仪给刺激得也忘了痒,瞪着一双大眼死死地看着南宫仪,好似要把南宫仪身上给瞪出几个洞穴一样。
言下之意,管她甚么皇太后甚么太皇太后的,都有他呢。
侍卫早就上前,挡着冯小怜和南宫如两个。
看着阿谁玉树临风、超脱俶傥的男人,满脸宠溺地庇护着怀中的女人,冯小怜眼圈儿都红了。
这话看似跟耶律玄筹议,实在耶律玄早就晓得这小女人打甚么算盘了。
耶律玄她是嫁不成了,那就嫁给秦佑吧。固然比不上耶律玄丰神俊朗,但也是世家后辈,漂亮不凡,总算是没有藏匿。
她内心七上八下非常不安,耶律玄这么做,莫非是背后有甚么权势?
侍卫轰然回声,押着南宫如就往外走。
南宫仪那是多么样人,如何会被这两个女人的激将法所动?
她吃惊地瞪着南宫仪,就见南宫仪轻笑着说下去,“南陈太子本该是越儿的,荣贵妃魅惑父皇,趁着母后薨逝,欺负我们姐弟,抄了母舅的家,现在也该跟她算算总账了……”
耶律玄就在她身边,看着那两个疯魔一样的女人,眉头讨厌地皱了起来。
“皇上乃是万乘之尊,乃是我北辽的光荣,天然以你如许的母亲为耻!等他长大,自会明白!”
南宫如痒得想死的心都有,都折腾了一早晨了,这会子已经靠近崩溃,听着冯小怜这番调侃漫骂,当即毫不客气地呛归去,“哼,你上得了台面,不还是被人家摄政王给关在柴房里?不过是大哥笑话二弟罢了,又能崇高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