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如许悲伤,曲时瑾反倒没了主张,哄了半天景王也不见笑容,没体例曲时瑾只能红着脸说:“那大不了我嫁就是,你堂堂男人汉怎得还委曲上了?”
景王伸手将曲时瑾扶起,又看向她手里绣的东西,是一只鸳鸯游在荷旁,岸边的柳树嫩绿嫩绿的,有几片柳叶停在鸳鸯身边,画面看起来非常喧闹:“鸳鸯向来都是一对,你就绣了这么一只,未免有些孤傲。”
曲时瑾刚想怒斥曲时笙不该在景王面前如此无礼,谁知景王立马点头,重重的嗯了一声:“你mm这话可对,配不上你的该当是我。”
“父亲!”曲时瑾急的顿脚。
闻言,景王猛的一昂首:“你mm妹夫都在中间听着呢,说话算话,忏悔无效!”
他是俄然过来的,就连曲傅林都不晓得,当曲傅林晓得时,景王人已经进院了。
圥墨走过来讲:“将军,夫人说了,今儿不在芙蓉桥吃。”
“臣女是嫁过人的,在京中名声也不好,多少人戳着脊梁骨笑话臣女,皇上…还是离臣女远一些的好。”
徐之珩一昂首:“那可不一样,媳妇还是娶回家的好,万一哪天真跑了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