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时笙又问:“不知邱大娘的身子现在可还好?前次见面她的脚腕不太舒坦,可按着我的方剂用了?”
“凭甚么让着她?她脸上有胎记又不是你我做的,欺负你算如何回事。”曲时笙很活力:“姐姐还想瞒我,我可听下人说了,你回绝她让你找太医的发起,她便拿郭家那档子破事刺你的心,这类人那里是我们的姐妹。”
曲时瑾低下头,思虑了一番才说:“堂妹年纪小,脸上又顶着那么一块胎记,心机和旁人分歧我了解,多让着她就是了。”
曲傅林叹了口气:“就怕他因何开罪,再扳连了笙儿!为父就这两个女儿,总不能都因夫家连累毁了下半辈子。文官只要不触及贪污纳贿这等大罪,谨慎些好歹能混个荣休,武将倒是步步走在刀尖儿上,我不得不为笙儿多考虑些。”
提及这个,曲时玥冷哼了一声:“希冀他们?当初她外祖父活着时,给我调的方剂都没甚么用,现在人都没了,你还希冀其他太医为了她外祖父生前那点人气儿给我治脸?我若不是没了体例,也懒得一次次的求到大房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