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手!给我斩了东原这帮杂碎,吸干他们的血脉,尔等命丧之日,便是我邪鬼一族崛起之时!”刘青山大手一按,身着黑袍的一众九阴卫纷繁扯开那遮面的兜帽。
一样,刘青山乃是一名皇者,他尽力打击之下,楚花样到处掣肘,难以发力,几十回合下来,自保都难觉得继,更别说以斗转星移之法,借力打力,以己之道,还施己身了。
目睹东原的修士,一个个倒在血泊中。楚花样目眦欲裂,吼怒连连,却也无济于事。
“战!”楚花样战意凌然,一声吼怒之下,那气势竟是逼得刘青山宝剑微微一顿。
楚花样咬紧牙关,冷冷的哼了一声,倒是无言以对。
疆场上,喊杀声,悲号声不断于耳,血光飞溅之下,真恰好似那额鼻天国普通。
统统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争斗,昂首齐齐望着诡异的天空。
“不错。不过这也非本座的意义。东原对于我们,只是一方博弈的棋盘,竞相逐鹿。我刘青山也只不过从中投机的棋子罢了。”刘青山脸上的苦笑一闪而过,他忽又面色狰狞的指着世人道:“可你们不一样,你们只是寒微的祭品。就像当年我邪鬼一族普通,被这大-法力生生抹去!”
“这就是道,楚花样,妄你有如此资质,介入洞天,触摸大道,怎不晓得便是打劫,便是殛毙!生于乱世之间,又有甚么无辜可言?当年我邪鬼一族,惨遭搏斗,你楚花样又在那里?”刘青山双眼泛红的望着天空。
曾多少时,这个男人也有妻儿,也有高堂。他甘于平平,乃至为了不幸的幸运唯唯诺诺,诚惶诚恐。
危难到临,这些本来有些贪恐怕死的贵爵,倒是没有一人避退,纷繁运转本身的修为,交战邪鬼。为东原献出本身的微薄之力。
一个小队长足矣缠住一名贵爵,而八个洞天仰仗阵法,虽说不能斩杀贵爵,但是仅仅将其困住,还是游刃不足。
一时之间,即便是皇者境地的刘青山也心有害怕,不敢与楚花样硬拼。
九报酬一小队,九个小队便是一卫,九卫为一营。
刘青山手中的剑,乃是真正的黄道之剑,楚花样虽有焚天神炉,却也难以化掉那一把皇者之剑。
再加上九个卫队长与贵爵顶峰的营长合力绞杀之下,场面几近就是一面倒的性命收割。
为今之计,只要临时退避,只要躲过焚天炉的锋芒,与楚花样拉开间隔,刘青山自傲,单凭神通就能轻而易举的镇杀楚花样……
“算了,你我话不投机,多说无益。如此自欺欺人,终将害人害己,还望中间好自为之。”楚花样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只是,一个小小的皇者,又如何能与道门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