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徐家出事,徐家不免不被泼脏水,徐老太太隔着广大的袍袖捏了捏静和的手,静和回望着徐老太太悄悄点头,以示她晓得轻重。
她们还未到时,静和已早一步到了,见静绮在门口站着,手足无措,珠泪满面的模样,眉心微皱,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暖阁。
“中毒了,”静和淡淡说罢,走至徐老太太以及三位伯母婶母身前微微一福,对徐老太太说道:“祖母,我一传闻铃儿表妹病了,便吃紧忙忙赶过来,可流苏女人不信赖我似的,我问话她也不说,孙女也不知该如何施救了。”
青杏吓得面色发白。
这下连老太太在内都委实大吃一惊,姚铃儿是姚家的嫡女,在徐家出了事,传出去可不好,徐老太太问道:“可请了大夫,诊出甚么弊端没有?”
行至半路,徐老太太又转头叮咛玛瑙:“快去请三女人来,她懂医术。”
“别去!”姚铃儿尖着嗓子说道:“有一点她说的很对,隋公子只是送了我两剂药,隋大太太更是没见过我,而徐三女人与隋公子的事是周隋两家早默许的,怕是连老太太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去找姑姑这么闹出去,不过是逼着隋家和周家将事挑开坐实。”
流苏高高挺起胸脯,乃至另有些对劲之色:“主子不知,主子今儿一早说胃口不好,并未吃……”话还未说完,便被静和甩了一巴掌在脸上。
静和当下也不便同她胶葛,只问:“药渣呢?”
等不及大夫来下诊断就吃紧忙忙跑来回禀,想必姚大女人的病不轻,本地的人面色都严厉起来。
徐老太太面色已非常欠都雅了,杨氏肃立不语,还是江氏走至静和身边,开口问:“究竟是如何回事?”
杨氏忙叮咛安妥人去办理,静和取过针囊,在姚铃儿身上几处穴位施针,以护住她心脉不至被毒素侵袭,那边早有人先端了一大盆皂荚水来。
竟然还在巧舌洗脱怀疑!姚氏听到这话气的咬牙切齿,上前几步,啪!一下又给流苏左半边脸一记清脆的耳光,大怒道:“还不快说你主子吃了甚么变成如许的?迟一刻,我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