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她内心也以为隋子峰和徐静和已经是没说破的奥妙,只因静和是个懂端方晓得进退的,与隋子峰见面来往均能止于礼,她也就没多体贴,不成想竟然有个姚铃儿来横插一杠子?
何况和丫头心肠最是慈悲,常日连杀鸡她都不敢看,又如何敢下这么狠的手。三丫头前阵子还施药救人,救活了那么多人。若只是因为等闲女儿间争风妒忌,三丫头就下如许重的毒手,媳妇是千万不能信赖的。”
多伤害啊,万一姚铃儿死在她们家,牵涉上性命,又要给那起子御史增加弹劾的质料,徐家又要面对一场风波了,徐老太太想想都后怕。
徐静和面色一肃,跪在徐老太太跟前儿,一开口眼泪落了下来,“祖母容禀,方才我查抄姚大女人的药渣,此中的附子剂量极轻,不过一二片,若平常时候服用,也只会腹痛难忍,吃不下饭罢了。
“流苏与铃儿都不通药理,如何晓得吃甚么毒药解药的,定然是背后有人教唆,铃儿年青纯真,才会中了人家的算计,求老太太明察!”
前几天静和专门去了江氏那边一趟,明里暗里跟江氏挑了然,她也很怜悯这个寡居的伯母,这些年大伯母帮着她将香药铺子打理的蒸蒸日上,既有功绩又有苦劳,她也不是那翻脸不认人的,并表示直到客岁为止的这些年香药铺的利润她全都不收回,今后还会给她在香药铺里留一成的分红。
徐静和浅笑着站起家来,讽刺笑道:“四婶婶是说我教唆流苏往铃儿药里下毒?”
何况周太太来徐家串门时,曾非常隐晦地就此事扣问过她的意义,她当时就说了,静和的婚事还要劳烦她们周家多操心,
可不懂医术的人不知,姚大女人所服用益气补血的方里本就有人参枸杞等行气之物,偶然间滋长了附子的毒性,故而才会呈现如此严峻的结果,孙女又是催吐、又是灌绿豆汤的,姚大女人倒是到现在还未醒。
徐老太太唇角浮上一丝又阴又冷的笑,指着流苏道:“这主子定是吓魔怔了,来人,带她下去复苏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