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雅看他到底想玩甚么把戏!”柳桥淡淡道,却带着一丝肃杀之气,“也好些年没见过这般无所害怕的年青人了。”
“难堪她了。”易之云上前搂住了老婆,“是我这个当爹的没用。”他的女儿本该是欢愉无忧,爱闹爱玩的,但是现在却将一个家打理的这般好,便是连这些花草也没忽视。
易之云一怔,“这个……”
“四十一了。”柳桥改正女儿的话。
易之云笑着点头,随后看向云氏,“娘如何出来了?”
看着一脸等候的儿子,柳桥笑道:“那晖儿想如何补过?”
易之云点头,“不,他们筹算百口搬归去。”
柳桥侧头看了他一眼,“归去吧。”
“花圃是谁打理的?”
“母子连心……”
柳桥看向女儿,“如何?”
柳桥垂下了视线,淡淡应了一声,“嗯。”
“爹……”
易之云看着他,眼里的意义便是让她做主。
“阿桥……”
“娘!”柳柳不肯意了,“你才四十……”
“我那里有做好事!”晖儿有些急了,“娘你跟爹说,我又没有做好事?”
易之云道:“我尊敬娘舅的志愿。”
“本宫没思疑甚么。”柳桥道,“只是不肯意再有甚么事情罢了。”
“姐,爹才不老了!”晖儿从镇静中回过神来了,义正言辞地辩驳姐姐的话,“爹如何老了?”
知秋闻言一愣,“长公主的意义是……”
可贵的伉俪同游便这般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