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匹马吧,我走不动了。”唐白这会儿再也不嫌弃骑马颠簸,她的双腿都快没知觉了。
“你有金牌。”唐白抓着他的衣衿,不顾男女大妨,喘着粗气:“我的匕首削铁如泥,斩一块下来给他!”她累得不可了。
没有马鞍,小顾捡了一堆茅草垫在马背上,拉了唐白坐在身前,扯好缰绳,一拍马屁股:“驾!”
当衣衫被露水打湿时,唐白醒过来。发觉小顾不晓得何时生了一堆火,正烤着衣服。
日上三竿时,两人重新上路。
“俺爹说得好呀,这类婆娘,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大老爷们儿,如何能让媳妇给拿住?”他嘀嘀咕咕,感觉本身说的是大家间最公理的事理:“瞧您身强体壮的,不至于打不赢……”
顾少钧的笑容止住,神采乌青。
她不问他来源,他不问她为何。
“……”顾少钧又忍不住“哈哈哈”站在郊野间,笑得直不起腰来。
马悠落拓闲往前走。
他如何忘了,这马不过是拉车拉磨的马,如何能够受他差遣撒丫子疾走?
“你早就该下去了,马累我也累。”唐白不假思考的答复。
唐白几不成见的点点头,就闻声身后悉悉索索穿衣裳的声音。
顾少钧抿嘴笑了一下,挑动火焰轰隆扒拉作响:“我去寻些吃的来,你起来把衣裳烤烤。昨早晨健忘了生火,更深露重,但愿你没有着凉。”他停顿一下:“免得拖累我!”
唐白忍不住“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完整没有了大师闺秀的模样,前仰后合。
头顶上一向湿乎乎的,只怕都是那人的口水,不晓得到高邮县前,能不无能爽一些……
人走后,她用手帕沾了露水净面,将鹅黄色外衫脱下,用手支着烤。
他本就不是专门卖马的。不过是瞧着这两人繁华,又在辛苦赶路,但愿能趁机得个好代价罢了。
顾少钧已经到前面给了金块,牵了马返来。
只是头顶时不时感遭到小顾炽热的鼻息,让她很不爽。
长这么大,还从未与人如此靠近,被男人抚触过。
此人真是――太讨厌了!
哼!
唐白忙又闭上眼睛,假装睡着的模样。
脊背上的骨头一顶一顶,硌得唐白屁股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