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白一向跟着昏睡,饿了就摸人参嚼两口,偶然候忍不住要咳嗽,也压着嘴巴在稻草内里,趁他们赶路,吭吭两声算完。
“绝后就绝后。”女人干脆将痛苦全都说出来:“若不是你们干这行当损了阴德,我能生不出孩子吗?现在,大师是一条船上的人。谁也别想扔了谁……”
“贼婆娘,你媒婆子叫来了吗?竟坏我功德。我不过是查抄一下,看她是不是残疾……”男人后背上被指甲抓的满是一条条的伤痕。
唐白压根不想抵挡,想抵挡的话,泰安县城她就要跑了。既然人参都在,与其跑了等人抓,不如往前走一步,去到济南再说。
“是,是……是我太心急了些。”男人看一眼唐白,暗叹到手的鸭子要飞走了,这么好的货品,他干了四年这个谋生,也没碰到过,这才起了心机。
懊悔当时没有问他的姓名,今后有需求也好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