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老爷又不是三岁娃娃,还要人庇护干吗?”
绿竹自从回到了八丈亭,便一向守在窗口望着老爷返来。她信赖,只要告诉到李府,老爷就必然不会有事。
“已经无罪开释了。”
也难怪,这么多天没有抱过女人了,李权早已心痒难耐。
“嫂嫂……嫂子,您这是咋了?”
“哎!罢了罢了,既然李老爷没事,那我便先归去了。哦!对了,李老爷的身份可千万别传出去。”
“李权啊李权。你当真是我大庆朝最大的一颗毒瘤!不过,你这颗毒瘤应当已经消逝了吧?”
安馨荷一羞,低头轻“嗯”了一声。
回到八丈亭,内里的冷落让安馨荷皱起了眉头:
刚到县衙门口,一衙役便上来禀报:“大人,知府大人已经在府内等待好久了。”
“老爷返来,你们快出去。千万别说我在这儿,晓得不?”
“……嗯!晓得了,蜜斯。”木头脸晓得本身又说错了,脸上有点儿泛红。
李权将馨荷身上的披风紧紧地裹住冰冷的小身板,然后连同披风一并搂在了怀里。
“老爷,他们几个是?”
晓得李权的真正身份后,柳松不明白的处所全都懂了。别人不成能做到的事儿,这李大老爷必定能做到。
房间内一派素雅平淡的打扮,墙上都是当代名家的书画,书台上另有未干的墨汁,墨香浓烈。墨盘里的羊毫已经吸饱了墨汁,正待有人拿起誊写。
刚走进几步就重视到书台上多了一样东西,一个用红布包裹。
难怪如此放肆,难怪有恃无恐,难怪如此残暴,难怪有这么大的能量威胁证人!
看着小不幸这么果断,李权就没再回绝。
“嗯?”柳松稍作踌躇,很快明白过来,“你说他就是李家布庄的李权?难怪!难怪啊!”
而马队赶到了碧溪村以后,三三两两地散了,只留了两三骑还跟在李权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