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吓得缩了缩脖子,感受师爷跟县太爷都有些分歧,却又说不出个以是然。想想还是诚恳闭嘴,紧随师爷步子往村庄别处而去。
王群没有强求,在瞭望台上张望半晌后,又带着两衙役巡查村中街道。
牌头面露难色:“这个……”
刘嘎目光还停在陈佩身上,听陈大人话语,赶快转头,难堪一笑:
王群皱眉思考,眯着小眼睛又问:“李保长别人呢?”
王群搓着通红的鼻头:“我又不是柳大人,我安晓得?”
顿时衙役一样不爽,佩刀疏松地搭在身侧,框框荡荡似要掉出。无精打采地看着四周。
此话一出,房中刹时温馨,连桌边小灶火焰燃烧的声音都能清楚听到。
……
推车上甚么都没有,只要老旧的模板和十几米长的麻绳,跟马匹连在一起。
“呸!哪儿来的盐?”
“这李权当真是个怪杰呐!”
“之前碧溪村能有一两个守在八丈亭的牌头就已不错,何时在村口都站着轮值的牌头了?”
“混闹!”王群小眼睛猛地一瞪,“尔等明知李保长是个好官,却要安插罪名,莫非这就是你们的为官之道?”
两个衙役顺势看去,一名衙役不解:“上面甚么都没有呀!”
“既然是两情相悦,不如就让我陈明在本日于此为两位做媒,订下婚约如何?”
苦涩咸腥味道刹时囊括他的味蕾神经,脸都白了。
“师爷,这个村口开得有些诡异啊。”
另一名衙役眼尖,乌黑的车板上有很多陈腐的裂缝,内里多多极少有点儿蜡黄颗粒。想着师爷之前的行动,谨慎翼翼地蘸了点儿,放到嘴边一舔,刹时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