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瘆人的鞭痕外,小不幸的身子被擦得干清干净,只要半只脚丫子还缩在被子里,水蛇普通的腰肢被一件小小的肚兜束缚着,暴露小半截敬爱的肚脐。往下那幽幽之处精密划一,透着股魔力,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安馨荷冷静地想着,机器地共同这李权的行动,不觉间,本身已经如去皮的莲藕透露在了李权面前。
李权把安馨荷柔嫩的身子摸了个遍,污渍也都擦洁净了,把手绢丢到一边,随口道:“没那么严峻,看我不还是记得夫人?倒是夫人你喜好之前的老爷,还是现在的老爷?”
安馨荷见了李权手里的东西,心头又是娇羞,又是愤怒,悄悄抱怨:
“妾身行动不便,只能他日再换了。”
“老爷,老爷?”
“夫人,衣服在哪儿?你穿这身可不可。”
“老爷,你失忆了?”
无法,李权只能跟着小翠去别的房间歇息。李权不爽,小翠也很不爽,撅着小嘴嘀咕:
床边铜盆里的水还温热,李权随便找了张手绢拧了把水,握动手绢悄悄地把手放在了对方的峰顶的污渍上……
“老爷,妾身身材不适,恐难服侍好老爷,彻夜还请老爷去西厢让mm奉侍吧。”
“不当不当!老爷如何做这些俗事儿!不能乱了端方。被人看了去还不得在背后嚼舌根?”安馨荷如临大敌,想要禁止。无法本身这位老爷底子不睬她,身子又乱动不得,只能看着老爷在房间里翻箱倒柜。
李权一开端还用心不纯,但见到本身夫人身上的伤时,心中只剩了惭愧。
安馨荷伸手探身的时候,挡在胸前的大红被子不经意从胸前滑落。从牢里返来都没有换衣服,还穿戴褴褛老旧的囚服,到处通风,像是一推碎布随便裹在身上,纤细的身材大半都透露在外,本是一副可贵的春光,却被身上的鞭痕灰尘粉碎殆尽。
听着李权凶恶的话语,反倒感觉这才是平常的老爷,只是现在对方没有凶本身,听着那些话感受吃了蜜一样甜,身上的伤也不那么疼了。
李权喉咙有些发干,艰巨地咽了口口水,两个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一样。
李权极尽和顺的一吻不但没有俘获才子芳心,反而被对方从怀里摆脱了。
“你不是老爷。”安馨荷含混地呢喃了一句。
安馨荷煞有介事地深思了一下,才红着脸说到:
只看看,李权就感觉两腿发软。并且那肚兜实在是小了些,肥嫩的胸脯只遮了一半,那羞人的蓓蕾还露在内里呢!
“老爷,你如何变得怪怪的?”
很久,安馨荷再开口:“老爷,你跟之前分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