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来有何作为?”付玉眉头微蹙,这倒是个他没想过的题目,不过真要让他说却不知该说甚么。
“你!”付玉无言以对,转而喝道,“你说老夫是小人?就算老夫比来无甚作为,单凭曾经功劳,也不是你这厮能对比的!你倒是说说,你可曾有半点儿功劳?”
付玉提及本身的前事那是滚滚不断,并且世人也都晓得,能够给他作证。回想曾经各种,付玉情感高涨,文人也跟着纷繁拥戴,直把付玉乐得飞上了天。
万众谛视下,付玉岂能畏缩?并且说到此生作为,这但是付玉洋洋得意的。
付先生以往面对这类景象多不堪数,想来必然不会掉链子。
李权大笑,指着付玉:“诸位也都看到了,都说付玉是个沽名钓誉之徒,还说甚么比较诗词,才一开口便卡住了。当真是不问不晓得,就凭这水准,还说鄙人的作品是别人代笔,我看你这个老匹夫之前就是抄袭别人之作吧?不然现在怎会哑口无言?”
李权的经历在大华也有所耳闻,这么多人当中必定有人能晓得他所言非虚。
说道李权的功劳?
比如曾经的幼年浮滑,曾经的金榜落款,曾经的教养育人……
大庆的李权已经露了一手,该轮到付先生了。
李权自傲地笑了:“鄙人为官将近八载,从最小的一村保长做起,先是千里追匪旧村女,后是为民请命斗村痞,入职县令后便慧眼破白莲妖术,再率万千公众抗天灾,又开仓放粮济哀鸿。一起过来,鄙人所行之事不敢说光亮磊落,但自问对得起知己。要说在上有过何种作为,不过一首《满江红》,其他各种,皆不敢以功德自居。《满江红》只为鼓励我大庆将士奋勇杀敌,不似尔等无庸风雅。鄙人尚不觉当受人尊崇。你有何脸面享用这些文人学子的尊敬?”
文人们的气势开端减弱,神采都显得有些不安,他们也都找不到甚么话来答复李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