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人家又举高双臂,双手合十,举过甚顶,身子往左边倾倒。
“有没有效等你伤好了不就晓得了?”采薇并不直面答复,更不想和他多话。
陆瑛见她悄悄地坐在那儿并不说话,实在憋不住,不由问她,“你方才练的甚么?”
是了,他的腿健壮苗条,曲线美好,没有一丝赘肉,是个女人都会喜好的吧?
采薇镇静地两眼发光,忙谨慎翼翼地把蒲棒上的花粉刮在掌内心,走到陆瑛身前,在他目瞪口呆的谛视下,解开他胸口包裹着的纱布,把蒲黄悄悄地撒在伤口上。
陆瑛看得满头雾水,这丑丫头到底练的甚么工夫?
扫了眼瘫在地上的那一丛香蒲,她俄然想起来,香蒲的蒲棒不但能吃,还是味药材呢。
蒲棒上的花粉叫蒲黄,味甘,微辛;性平,止血,祛瘀。
这女人喜好他的腿?
太极?
豆油灯忽悠忽悠地燃着,屋子里的光芒暗淡昏沉,她也没法进一步辩白。
她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渐渐走到偏屋的门槛处坐下。
陆瑛躺在偏屋的烂毡子上,伤口疼得睡不着,也没小我来和他说说话。
“疼不疼?”采薇不答,顺着本身的思路又诘问了一句。
他极其不天然地今后缩着双腿,声音也有些发飘,“干……干甚么?”
足足练了两刻钟,方才停歇。
“哦哦,不疼,不疼。”陆瑛总算是跟上采薇的思路,赶紧回道。
不然,她盯着他光溜溜的腿看何为么?
一想到她们家有个非命的男人,并且还是被白莲花看到了的男人,采薇就不淡定了。
陆瑛就晓得从这女人嘴里问不出甚么东西来,问也白问。
“痒不痒?”采薇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刹住了陆瑛天马行空的思路。
他皱皱眉,望着背对着他的采薇,“是哪个门派的?”
他愣了愣,太极里仿佛没有如许的招式啊?
还没等他回话,采薇的指尖已经戳了戳他那健壮有力的小腿肚,戳得陆瑛一颗心差点儿没有蹦出腔子。
这个女人胖虽说胖了很多,丑也丑得够呛,但那笑容倒是实打实的,现在看来,虽不刺眼夺目,但亲热天然,别有一番风味。
采薇心下忐忑极了,谨慎万分地走上前,蹲在陆瑛两条光溜溜的大长腿旁,一眼不错地盯着那些红疙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