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不看手中的东西,柳含烟将手放到背后,“你不是承诺我了,要好好照顾倾城的,成果你是如何照顾的?”
宇文乾将视野移到榻上,那边除了两床褥子,空空如也。转头看到恨不得吃了他的花满楼,耸耸肩,“你问我,我问谁?”
柳含烟这才低头看了一眼本身身上的深衣,“那你等等。”
向来浅眠的柳含烟,身着深衣,看着门口一脸焦心的花满楼道,“满楼,产生甚么事?”
这边从顾倾城房间出来后,宇文乾就先回到本身的房间里,换了身衣衫。并没有急着出去找她,山庄那么大,自觉地到处找,怕是到天亮也不成能找遍全部山庄。在檀木桌旁坐了下来,沏了一壶茶,酌饮了起来。
脑筋中一一回想起下午到早晨的一幕幕,画中莫名其妙跑出一个女人,还莫名其妙将他扑倒,他竟然好脾气地没直接一剑告结束她。看着她不怕死地往墙上撞,只是天真地觉得那样就能回到属于她的天下。巧舌如簧,让向来在女人堆中如鱼得水的花满楼也吃瘪。晚膳时,桌上的谈笑风生。沐浴时,那他虽不想承认,但的确是轻灵欢畅的嗓音……
花满楼拉住风风火火就要跑的柳含烟,“奶奶,您还是先出来换身衣服吧。”
看着消逝的背影,听着那越走越远的叫唤声,宇文乾摸了一下被揍疼的肚子,毕竟还是迈开脚步,走出房间,嘴上仇恨道,“真是个费事精。”
花满楼跑出房间后,先在宇文乾住的独立院子里找寻了一圈,没发明顾倾城的影子。分开院子,沿途走到膳厅、大厅找着,仍不见踪迹。心想,说不定她本身跑到专门欢迎客人的东配房,脚步立马朝东配房的方向奔。东配房十几间配房一一看过了,还是没见到人。
看到本身几天的劳动服从随便被柳含烟抓在手上,恐怕一个不谨慎被她给扯坏,宇文乾谨慎翼翼地轻哄道,“奶奶,你先把手上的东西给我?”
一听到顾倾城,柳含烟立马开口道,“她如何了?”她不是早就应当跟乾儿歇息了吗?
当视野对上画中那本来冰冷,现在看起来却满抱恨意的双眸,宇文乾有些不天然地偏开眼,声音有些轻微道,“你如果不咬我,我那里会劈你;你如果不刺激我,我也不会扯你的头发;另有,谁让你将沐浴水往我身上抹,我只是将你甩开,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以是,你要怪只能怪你本身。”
柳含烟换完衣服,带着花满楼先找了管家,让他将庄里的下人都叫起来找人。本身也跟着花满楼,四周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