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夺过他手上的刀,顾倾城拽拽道,“你好都雅着姑奶奶如何玩?!”
“化魂针?”
看着你侬我侬,压根没重视到另有两个大灯胆在一旁的两人,南宫雪无语地翻了翻白眼,直接走进早已经翻开门的地牢,把玩着腰间取出来的针,挑眉对着瞪大双眸看着她的黑衣人,“说吧,谁让你杀我的?”
细心收好针,宇文乾才对一脸不觉得意的顾倾城道,“你可别藐视这一根针,它名为化髓针。只要往人的骨头上一扎,那人的骨髓便会渐渐腐蚀,生不如死,更可骇的是中针的人连他杀的力量都没有。”
“不对,不对,你划这里,万一他不能呼吸一命呜呼了,那你还问甚么?”说完,抢过她手里的刀,别离在他两耳上各划了一刀。
……
看到宇文乾特地找南宫雪拿了一根针,顾倾城脑袋里很天然地想到,容嬷嬷用针扎紫薇手指头的事,“你不会是想用这么一根针逼供吧?”在她看来这类玩意对于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有效,但拿来对于这类彪形大汉怕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吧!
“嗯,报仇去。”既然那些人不想让她过与世无争的日子,那她岂有不随他们心愿的事理。
眼睛一向盯着顾倾城手上匕首看的黑衣人,乍一听到俄然靠近的声音,收回视野,对上南宫雪手上那根细细的针。那本来不觉得意的眼神终究松动了,脑海中正想着该用何种借口,乱来过这一关,却看到手中晃着匕首的顾倾城也已经来到他身边了,“雪儿,既然他嘴巴那么硬,那我就先拿它开刀。”
只要一只手,又被折磨了好几天,黑衣人压根就来不及制止不了,面前两个女人的行动。捂着这边,那边血不住的往外流;捂住那边,这边血又不住往外流。感遭到本身的生命正一点一滴地消逝,黑衣民气里的防地终究崩溃,“两位女侠,求求你们饶过我吧,你们想晓得甚么,我都说。”
南宫雪感激地看了顾倾城一眼,眼睛里闪着果断的光芒道,“正如你所说,就算死也要晓得是谁要了我的命,那样想报仇才晓得找谁。”这些天明晓得此人就关在地牢里,她却始终不敢过来拷问,她惊骇事情真如她所想的那样,那她甘愿当作不晓得。但听了顾倾城的话,她感觉有事理,就算要死也要死得明显白白的。
“这针只要沾上人身上任何的东西,那么不管此人在那里,它都能找到它,直到此人魂飞魄散,不然将生生不灭地跟着此人。”
看着前面相互搀扶着的两个身影,宇文乾俄然发明南宫雪仿佛跟之前不一样了。之前的她,浑身高低都披发着不想过问世事的出尘气质,可明天的她,仿佛再次回到尘凡中,更有要在滚滚尘凡中轰轰烈烈走一遭的派势。如此的她,倒让他不消再担忧,她连自保的才气都没有。
一走进地牢,顾倾城就被满盈着全部地牢的灰尘,呛得不住的咳了起来。手不住地往鼻子上扇着,仿佛想借此拍掉不住往鼻孔里钻的粉尘。还好,这地牢中并没有那异化着酸臭腐败腐朽的味道,不然她早晨的饭估计就白吃了。就着墙壁上燃着的火把亮光,顾倾城环扫四周,地牢公然跟她笔下描述的没啥两样。
紧接着,便听到‘啊’一声,她手上的匕首已经染上鲜血了。
看着黑衣男人有些流脓的伤口,宇文乾踌躇地看着顾倾城,“你肯定你能够?”他可不想她早晨是以而睡不着。
“哎呀,你划伤了他耳朵,他听不到我们说话,如何答复我的题目?”
“……”顾倾城张了张口,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描述这类变态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