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笑道:“mm故意了。比来皇上对mm如何?”
昭云笑道:“君山银针原产于洞庭湖中的青螺岛,洞庭湖烟波浩渺,受其感染,君山银针茶叶不但光彩鲜绿,香气高爽;并且滋味醇甜,汤色橙黄。实乃茶中珍品,常饮此茶,不但明目清心,并且对妊妇出产亦有裨益。由茶可见,皇上非常心疼姐姐。”
锦妃不言,只是和明妃相视而笑,半晌后才道:“天气阴了,看来一场大雨就要来了。”
淑妃羞赧道:“快别说了,姐姐有了身孕也是一样的。”说着又对鸾雨道:“你还愣在这里做甚么,快快奉上茶来。”鸾雨回声而去。
昭云忙道:“姐姐快别说这话,宫里人多口杂,如果有人听了这话,鼓吹出去,岂不于姐姐有碍。”一面心下自思:柳昭仪说的这话倒是在理,如果能不进宫,或许现在的日子更安闲些,也能和夫君相伴相守,只是圣命难违,我又有甚么体例。我入宫无宠,不免不是因着将门之女的身份,大好韶华,也只能平常陪着皇后娘娘,编写《贤节女传》聊以度日了。
柳昭仪道:“这也没甚么,mm好不轻易有了孩子,天然上心些,只是别太累着本身。我瞧着比来皇上对你倒是极好,吃穿用度,一应都是上等。皇后娘娘还特特请了一个厨娘,候着mm的饮食,就连奶母嬷嬷也早早调到mm宫中,悉心折侍,mm好福分。”
柳昭仪悠悠叹道:“也是,皇上既把你召进后宫,却又把你晾在一旁,还不如不进宫的好,倒能找个顺心的夫婿,与之日日相见,白头偕老。”
一时,鸾雨端上三杯茶来,昭云细细品了一品,笑道:“公然是好茶呢,竟是君山银针。”柳昭仪也品了一口,笑道:“真是呢,这君山银针茶宫中但是少有,只要皇上,皇后战役妃宫中有这类茶,现在姐姐也得了这份恩宠了,但是可贵呢。”
淑妃叹了口气,又道:“按理说,mm灵秀天成,德艺双馨,只怕那些官吏大师的公子,亦有对mm赏识敬慕之人。只是,皇上为何对mm只要些许礼敬,而并不宠嬖呢?”
昭云忙道:“mm忽视了,姐姐有孕,不宜劳累,mm他日再来看望姐姐。”
昭云一向觉得柳昭仪是个开朗大气的人,本日忽见柳昭仪作此伤感之语,内心也有几分难过。柳昭仪的念想起码几个月能实现一次,本身呢,对皇上的恩宠本就没甚么念想,心上牵挂的人也是可思不成得,如许一想,又感觉本身韶华恰好,却不能与相爱的人相守相伴,竟要老死深宫,哀思之情更加深重。
昭云思忖半晌,温婉笑道:“姐姐这题可难不住我,此诗是唐朝元稹所写,诗名便是《茶》,不如我和姐姐各说一句,如何?”柳昭仪插嘴道:“这诗我也晓得,也算上我。”
柳昭仪见昭云有深思悲戚状,强自笑道:“是我不好,惹mm悲伤了,后宫女子大多如此,我也是白感慨两句罢了。”转而又道:“我们的淑妃娘娘现在可算熬出了头,固然侍寝次数也不算多,但却有了孩子,如此一来,皇上必定更多加宠嬖些,等诞下龙子,这平生也算有了依托。”
“淑妃姐姐,你有着身孕,如何未几加安息,又绣起这肚兜来了?”昭云和柳昭仪相携来看望淑妃,却见淑妃倚在椅上绣着云纹图样的肚兜,昭云不由打趣道,“淑妃姐姐,不过三个多月,就这么急着抱孩子,一刻也等不得了么。”
“姐姐在写甚么?”昭云传闻柳昭仪昨夜承恩获宠,本日一早便过来看望柳昭仪,却见柳昭仪正用狼毫羊毫在宣纸上写些甚么,笑着打趣道,“姐姐也想效仿皇后娘娘写一些当代贤节女子的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