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皇后说话时满面东风,也没决计指责昭云,但在昭云听来,倒是字字惊心。昭云额上已有盗汗冒出,却犹自平静回道:“皇后所言不错,后宫干政,牵动前朝,实在不是嫔妃本分,嫔妾服膺娘娘教诲。”
慕容哲远听了这话,满含深意的看了郭义山一眼,嘴角闪现出一抹邪魅的笑。
见皇后搁笔望向本身,昭云盈盈一拜,恭谨道:“嫔妾拜见皇后,皇后千岁吉利。”
慕容哲远听了这话,哦了一声,眼中闪着高兴的光芒,对子轩道:“出身寒微也算不得甚么,只是羽林军中竟也有和你一样的人才,我竟不晓得,不过你都说了你义兄和你不相高低,那我可要见见了。”
“六弟来了。”冰宁见六皇子慕容哲远来到本身宫中,笑吟吟道,“哪阵风将六弟吹到我宫里来了。”
子轩俄然想到甚么,又道:“微臣在羽林军中任中郎将时,有一结拜义兄,名叫郭义山,面貌技艺和微臣不相高低,只是出身寒微,微臣大胆,向六皇子保举此人,六皇子如有兴趣,倒可传令让他过来。”
冰宁听了这话,愤恚非常,正欲辩论,却听子轩淡淡道:“微臣多谢六皇子赏识,只是微臣既已是公主宫中的侍卫总管,若非公主答应,微臣断断不成私行前去其他宫中任职。”冰宁听了这话,用心大声道:“闻声没有,我师父不跟你去。”
羽林军都尉吓得变了神采,忙厉声斥道:“大胆,见了六皇子不从速施礼拜见,怎能如此猖獗,你这是跟六皇子说话该有的语气吗?”一面又满脸堆笑的对慕容哲远道:“郭义山原在羽林军中任校尉一职,说话一贯直来直往,因着羽林军中皆是习武之人,也没太多礼法上的讲究,本日突然得见六皇子,或许是他一时严峻,还请六皇子不要见怪。”
未几时,羽林军都尉将郭义山带了来,慕容羽寒见郭义山生的脸孔俊朗,却又表面清楚,心中已有几分喜意。郭义山见了六皇子,竟也不可礼,粗声道:“传闻六皇子找我,你找我甚么事?”
次日一早,昭云便去了朝阳宫拜见皇后,心下忐忑。不知昨晚皇后让梦湘姑姑特特来奉告,本身明天一早务必来朝阳宫一趟,皇后有话要与本身说,到底会说些甚么?
羽林军都尉推了推郭义山,低声道:“还不谢恩,六皇子汲引你,让你在他宫中任职呢。”
郭义山脸上有一丝似有似无的嘲弄般的笑意,不过转眼即逝,继而正色道:“既入宫中,承蒙六皇子恩情,我定会誓死效命,尽力保护六皇子全面。”
皇后只是慈眉善目标笑道:“起来吧。”昭云站起家来,轻声问道:“方才嫔妾见皇后娘娘在专注的写些甚么,又见宣纸整齐有致,心下迷惑,皇后娘娘是要撰写一卷书吗?”
郭义山垂首道:“多谢六皇子。”话毕,郭义山嘴角微咧,眼中有着一丝冷意,终究比及这一天了,既然进了宫,那么行事就更便当一些,也可早日报仇雪耻,血酬知己。
慕容哲远豪放笑道:“天然是来跟姐姐要人了。”
皇后看向昭云,眼含笑意,盈盈笑道:“夏婕妤倒是察看详确入微,不错,本宫正筹算写一本《贤节女传》,本宫深慕长孙皇后之德,长孙皇后曾亲手编辑《女则》十卷,这部书是汇集当代女子卓著的事迹总合而成,因着是长孙皇后常日翻阅以醒己用,也未曾传播下来,本宫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