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皇上才道:“夏婕妤,朕本不想来,只是平妃一力安慰,朕才过来瞧你一眼。你犯下如此罪过,在冷宫想必也已经思过,朕望你今后多多修习德行,如有下次,朕是再不轻饶的。”
昭云低声应了声是,目视平妃道:“嫔妾自从入宫后,平妃姐姐对嫔妾多有教诲,现在又请了皇上来看望嫔妾,嫔妾感激不尽,今后定当回报。”
皇后浅笑道:“mm这话但是外道了。本宫身为皇后,掌管六宫诸事,自当敦睦宫闱,不会让一个妃嫔蒙冤。mm能够放心。本宫已经暗中细细查访,对当日淑妃小产一事已经有了线索,只是事关严峻,临时不能对mm言明。不过,此事迟早会给mm一个交代。”
绿杨对白芷道:“姐姐,本日倒是奇特,浣衣局竟是派了个宫女过来,说是看看小主可有衣服需求浣洗,我挑了一些,那宫女说是拿不得很多,让我一同送畴昔。我暗里跟姐姐说这话呢,小主现在不受宠,浣衣局怎的上赶着来凑趣小主?”
平妃眼底含了一丝冷意,却犹自浅笑道:“mm客气了。”说着又看了身边侍女一眼,侍女会心,忙上前道:“我们娘娘宅心仁厚,晓得婕妤已经悔过,特特选了几套上好的浅红纱帐幔赠与婕妤,还望婕妤今后埋头养德,多多修习本身。”
昭云听了这话,面上已经有了几分不悦,白芷忍不住就要上前斥责,却被昭云用手拦住。李秀士犹自不觉,又向张美人道:“我早说了这就是个慈面蝎子心的人,亏了姐姐方才还向她施礼,转眼之间,她便想着如何来侵犯姐姐了。我劝姐姐谨慎一些,切莫中了骗局。”
昭云心中暗想:平妃此计已败,只怕又会有别的一番策划,看来自已要更加谨慎了。(未完待续。)
一席话说得李秀士面上有些尴尬,哼了一声,不再搭言。昭云又瞥见张美人脸上讪讪的,似是有甚么苦衷,想到张美人已将膝下独女过继给淑妃,不觉有了几分好感。便上前一步道:“张mm倒是知书达礼的人呢。今后如果得了空,也可去我那边走动走动。”
那侍女瞟了昭云一眼,哼道:“如何,刚才我说的话,婕妤没听懂吗,我家娘娘身子不适,不能见人。莫非婕妤犹嫌害的我们娘娘还不敷,又来再次侵犯不成?再者,谁晓得婕妤身上带着甚么东西,万一出来看了娘娘,再度激发娘娘的病症,只怕娘娘性命都要难保了。”
平妃微微一笑,见皇上用赏识的目光看着本身,又对侍女道:“还不快去给夏mm换上帐幔。”
路子烟雨阁时,恰逢张美人和李秀士走了出来。张美人向昭云行了一礼,说了句“拜见夏婕妤”,昭云道了一声“免礼”,却见李秀士神情倨傲的看着本身。
想到这里,昭云翻身坐了起来,也开端和白芷、绿杨二人一道搜索起来。
白芷见问,昂首回道:“小主醒了,是奴婢不好,惊醒了小主。”又见昭云用疑问的目光看向本身,便将事情启事道了出来。
定了定神,昭云倒是温婉笑道:“mm身家明净,姐姐也是一样,本相总有明白于天下的那一天,能不能再度承恩获宠,那是姐姐的事,不劳mm操心了。想来mm入宫数载,又伶牙俐齿,应当很得圣心,现在却仍居秀士之位,当真是可惜了。”
回到凝欢殿,昭云已是疲惫的很了,干脆在榻上躺下,放心歇息。
昭云看了一眼,不由恨声道:“好暴虐的战略,冤了我一次还不敷,还想冤第二次吗?”
张美人悄悄答了声是,却听李秀士嘲笑道:“这可使不得,谁知婕妤宫里都有些甚么不得见人的玩意。淑妃已是前车之鉴,我们还想活的长远些,倒是离婕妤越远越好,免得如何死的都不晓得。再者,和婕妤来往过密。难保不会让人觉得和婕妤一党,残害皇嗣的罪名可不是大家都能接受的起。”